卓雅停了下来,似有些难过。
苏澜问,“后来呢?”她还想听听呢,这个故事很好,主人公都是幸福的。
“我临走时去银行取了些钱来。拿着那一大摞钱让她去把房贷还清。没想到他们两口子执拗不接。她老公当时说了一句话让我羞赫万分,他说他只想他老婆的幸福由他一个人给予!那么老实巴交的男人说出的话却让我动容。说实话我在那里呆的那两天都没正眼瞧过他。”说完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原来这才是让卓雅难过的地方。苏澜没说话,爱情还在乎什么身份,什么环境?该你的它都会悄悄降临的。
卓雅见苏澜没说话,她有说,“苏澜这样的爱情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在别人身上!也许是我的圈子太窄了。”
“也不是,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爱太少吧!”苏澜把脸颊的头发往后拢。在桌上抽出两根女士香烟来,“我想抽烟,你要吗?”她摊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摆了两根纤长银白的烟。
卓雅取过一根去。
苏澜把烟叼在嘴上,划燃一根火柴。跳到的火苗在她寂寞的眼底燃烧点点微光。她深吸一口,嫩白的手指尖夹着烟离开樱粉的唇。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
卓雅拿火柴盒的时候不经意看到这一幕,看得入神。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却不得不承认苏澜无论哪一面都透着深深的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她笃定汪承瑾有天会后悔莫及的。
烟吸到一半的时候,苏澜把烟摁到烟缸里,“我出去透透气,你去吗?”
卓雅摇摇头。
走廊上的灯光光线稍稍比包房里的光线亮些,不过还是比较暧昧不明的意味。这是这些个夜场的特点,房门一关,把背后的声音隔绝开来。
走廊上安静冷清,偶尔走过几个侍应生。
苏澜七弯八拐的绕到尽头的洗手间,其实包房里面也有的,她只是在那里呆烦了。屋子里的那些做作的嬉戏声音令她难受。尤其是刚才某人在麦克风唱到“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时。她觉得酒劲上涌在胃里翻腾着,有种作呕的感觉。这会也正埋在洗手池上吐得翻肠倒肚的,直到吐不出什么她这才双手掰着洗手池边缘眼泪汪汪的看着镜中苍白似鬼的自己。尽管穿着桃红色的上衣,面色依旧灰败不堪,突然有些恨自己。
这么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厌弃!刚才在美容会所出来的光鲜劲全然不见。她稍作拾掇一下自己,迈着发虚的步子按原路回去。
刚才还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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