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手的两三人必是经常混在一起的,配合默契,就像我和小白一样。要是小白在这里就好了。我的衣服划破了三处,其中一处见了血,不过伤口不深。
手心出汗,滑腻腻的,两把刀里有一把是橡胶把儿,我觉得有点抓不住了,好像要脱手而飞,另一把好点,刀把儿上缠着绿色的棉绳,吸汗。
我集中精力,迎着刀锋棍影,向门口一步步迈去,我一定能杀出去。
他们毕竟只是街头的混混,没有下苦功削水果,没有在厨房里忍受烟熏火燎,没有抱着肥猪闻着猪圈的味道,没有在半夜里跑到停尸间去,没有在无事的时候在脑子里想像刀枪棍棒。他们两三个人已挡不住我,开始渐渐有人加了进来。我身上又多了几条伤口,背后的一道伤口入肉很深,感觉背后像是有蚂蚁在爬。情况有点糟了,随着鲜血的流失,力气也会流走,直到招架不住被人砍死,就算不被人砍死也会失血过多而死。不过情况还没有糟透,反而是身在刀丛之中,我渐渐地有了种掌握了某种韵律的感觉,如鱼在水一般,总是能够及时避开危险。
我想起张师傅送我的那本,游刃有余。
在我的前方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的衣服上血迹斑斑点点,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我咬咬牙,冲向门口。我的两把长刀已经被崩飞,但我还没有把“小鱼”拿出来。长刀横砍直劈会给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口,但不会致命。短刀多用刺的动作,一个不好就会造成致命伤。
在身上又多了一道伤口后,我终于靠到了门上轻微地喘息着。壮汉光哥坐在床上岿然不动,美女跪在他身后搂着他脖子观战。那十来个混混已经躺倒在地,不过只有两个伤得比较重。
我朝光哥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大厅里除了刚才的两位姑娘还多了两个拿药箱的人,看来光哥早有准备,看到我下来,那两个拿药箱的人急忙提起箱子上楼去了。小雨跑到我身边扶着我,流着泪说:“苏哥,你没事吧?”
“没事,咱们走。”
外面的雨比来的时候下得更大了,我一身是血,只怕打不到车。怎么办,难道打急救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吗?
黄雅莉的车又停在了我们的身边。
“你没走?”
“上车吧。”
我和小雨上了车,“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弄脏了。”
“要不要直接送你去医院。”
“别,送我回家就行。”
在车上我给文大夫打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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