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萧珅给的?那地图字迹不是分明是良嫔的?可为何玉玺却又在父亲那里?如果当真在先帝时就找到了玉玺,他为什么不说?
又或者,望帝既然早知道这玉玺同萧家脱不开干系,那他是否知道良嫔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
到了最后,萧锦还是将到嘴边的“那你知不知道虎符的去向”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望帝有趣地看着她,“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朕?”
萧锦强撑着镇定微微一笑,“比起这个,臣妾倒是更想恭喜皇上寻回玉玺,以正国威。”
她压根不接夏望之的话茬,也不多问,反倒是一副真心为夏望之感到高兴的模样。其实若说起来,就算是萧珅找到了玉玺,可他最后还不是按照夏望之的意思放在树洞里,甚至还借了势光明正大地昭告世人,说是天子突然梦里得了天意,指引着来到杜若围场取得了遗失已久的玉玺,可见乃是天命之所归。
更有萧阁老带领百官在城门外相迎,替望帝造足了声势,这样按照圣旨办事,难道还会有什么错处不成?
其实萧锦也想明白了,如果说这前前后后都是望帝安排,即便秦煊是按照太后的意思送来地图,这个“突如其来”恐怕才是那个所谓的变数。所以这样说来,真正暴露出来的应当是幕后主使者才对。
就算没有秦煊此来,夏望之也必然安排了旁人。只是秦煊的到来让这一切变得更为顺理成章罢了。
总而言之,势必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应天命”找到玉玺。
“想来踏雪之所以被家父送来也是因为皇上的意思吧,”萧锦故意歪曲事实道,“臣妾着实不善骑马,在此谢过皇上体谅了。”
她这一番颠倒黑白下来,倒生生成了萧珅完全是替夏望之办事,甚至还不着痕迹地恭维了夏望之一番。
若是夏望之当真打算现在来找萧珅的麻烦,自然不会在她面前透出风声。
那么这样想来,岂不是先前将玉玺交给她带回京城,说到底为的也不过是看看她萧锦究竟是否有旁的心思,是否会去联系萧珅,对此事是否知情?
一环接一环联想下来,当真令人毛骨悚然。
为何她上辈子竟然会认为他是一个昏庸愚蠢的昏君?
“皇后,你好是好,可有时也未免太过谨慎小心了些,”夏望之看了她片刻,忽然叹息一声,“朕将玉玺交给你,常人多半是惊喜万分,可到你身上却成了担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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