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桐方才在书房里,还考虑了这事的:该不该和苏小姐同床行房事?
于情,容桐对苏家小姐没有男女之情。于理,他理当触碰自己的妻子,播种子嗣。思来想去,容桐拿不定主意,再加上最近官场上的一些事……容桐胸腔内纠结出一口闷血。
有那一刹那的呆滞,他觉得未参加科举前的日子是最幸福的。那时候,每日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担心父亲花光了钱。
容桐吞屯吐吐问出来:“娘、娘子,你就寝吗?”容桐吞咽了一口,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娘子,你我共寝吗”?
常蕙心直接道破:“只有一张床,自然是睡在一起。”容桐听着,心就咯噔一下,说不出是惶恐还是无奈。
常蕙心却话锋一转,再道:“但盼夫君体谅。奴在出阁前,已心属情钟他人,奈何皇命不可违,奴嫁过来,纵使身愿,心里也不情愿。”纯属胡扯,她心中现在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值得她爱慕的男人。
容桐听进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暗自谈道:原来她也是心有别属,情非所愿。
容桐不由得对“苏小.姐”生出一份同命相怜的知遇感,他微微抬了下巴,平视眼前的女子,看似正将她细细打量,心思却早飞去了天边:美眷娇娥,不知是何时、何地、钟情于何人?关于苏虞溪的情史,容桐一丁点儿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钟情于常蕙心。
容桐苦笑出声,他转过身去,取盏倒水,动作并不算太艰难。
常蕙心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容桐徐徐答道:“为保娘子安心,等会上床你我各分半边睡,我在中央放三盏水,摆成一条直线。我倘若过界,水泼了,娘子只管揍我。”
常蕙心走过去,将容桐倒好的,没倒好的水都尽泼在地上。容桐讶异,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常蕙心已抢着自行解释了:“如果你真存了轻薄心思,要过界,中央放多少盏水也拦不住你。如果你没有那份心思,又何须放水盏以证清白?”
容桐点头,惭愧对待这件事情上,自己竟不如一个小女子。
夫妻俩各怀心思,褪去外衫,只着里衣上.床入睡。初夏微凉,常蕙心摊开一床薄毯来盖,随口问容桐:“你盖不盖?”
容桐侧身躺在常蕙心旁边,听她发问,便向她脸上投去目光。这一投目光投歪了,瞟见薄毯下常蕙心曲线隐现的身姿……这是一具女人的身姿,还有成熟女子的气息,迎面扑来。
容桐心念大动,哪里还敢跟常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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