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脸上浮现一丝波动,她抬了抬眼,轻笑道,“哀家怎么会知道你去了哪里?你静悄悄地出了宫,整个皇宫都没人知晓。这狗奴才还闭嘴不言,真是该杀!”她斜睨了一眼张慕德,那眸中透着冷然。
张慕德的额上不禁沁出了冷汗,偏生连擦都不敢擦。他也不敢争辩,直直地跪在地上伏面。
“这是儿臣的意思,”赵轻闲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
太后收回了目光,瞥了一眼赵轻闲,“皇上要是为了美人开心出宫,哀家自然管不着,只是以后出行要慎重些。”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随你去吧。”说到最后,已然是面无表情的生硬了。
赵轻闲没有说话,看着太后走了,这才冲着张慕德哼了一声,“还跪着干嘛?膝盖软了么?”
张慕德也只是被太后刚才的威势吓了一下,毕竟是奉了皇帝的命令隐瞒皇上,说出去这罪名可是震天的。皇上愿意保他是一回事儿,太后不计较是太后不愿意跟皇上撕破脸,他可是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的,真要是太后下定决定处置自己,皇上能拼着不要“孝”了?
他长跪不起,也是有几分卖苦的感觉,看着皇上气冲冲的表情,他反而安了心,屁颠屁颠地站起身来,小碎步跑到了赵轻闲的身侧。
唐豆全程围观,做足了一幅红颜祸水的女人羞涩图。此时看着警报解除,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着皇上若无其事地坐回榻上,随意翻看着书,那边张慕德已经贴心地奉了茶。唐豆憋不住了,期期艾艾道,“皇上……”
“嗯?”赵轻闲头也未抬,一手执起茶盏,轻轻地啜了一口。
“皇上……臣妾该回去了……”唐豆顿了顿,咬牙说道。赵轻闲刚才还摆出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转瞬间就把她当成了空气,实在是变化无常。
“嗯,”赵轻闲悠哉哉地翻了一页书,“回吧。”
唐豆看着赵轻闲悠哉的模样,心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她想起来之前赵轻闲整她在皇后宫中扫撒的事儿,她是不太在乎这个的,但是她怕黑。若是每天傍晚再去,若是再碰到那晚的事儿,她也是有些害怕的。于是强忍着心头的惧意,“那么每天去凤栖宫的扫撒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为什么要?”赵轻闲抬头看她一眼,眸中微微闪烁,似笑非笑。
这目光让唐豆有些渗意,但还是强笑道,“既然合作了,不如给个良好的合作环境?”
赵轻闲的目光在唐豆身上打个转,凉凉地道,“以你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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