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姿千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脚踝上的疼痛有增无减,一个人拿出医药箱替自己上了药,躺在宽大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变的朦胧而又安静。
过了一会儿,她从酒窖里拿出几瓶陈年红酒,坐回原来的位置,有些费力的打开酒瓶,将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
面无表情的往嘴里猛灌,就像在喝白开水一般,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微微有些醉意,胃里像海浪般翻腾,她捂住肚子,但是却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往嘴里倒,似乎只有身体上疼痛了,心中的难受才能好一些。
——
“所以,阿千姐姐就这样把那个女人打了?”胜利张着嘴,口型有些夸张,看着面前表情黯淡的权志龙,咽了咽口水:“女人啊…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那你说我做错了么我?我还不是为了她好。”听了胜利的话,权志龙没好气的说道,语气中透着各种抱怨。
东永裴拍拍权志龙的肩膀,笑着说:“志龙啊,你要想,你和那个女人保持暧昧关系,是个女人都会不爽,更何况你们都已经…而且安姿千那个脾气,你也明白,一发起火来就跟不要命似的…”
说完还浑身颤了颤,他不是没见过女人打架,只是从来没见过有像安姿千那样那么狠的女人,招招把别人往死里逼。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我是真的对她没辙了…”权志龙揉着太阳穴,看样子很烦躁。
太阳和胜利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东永裴开口:“志龙啊,你到底对她是什么感觉?到底是可有可无还是…”
“我爱她啊。”没等东永裴说完,权志龙就率先开口。眼角带着点红,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浑身僵了起来:“我不可以没有她,我只要一想到以后她不理我,我就感觉全身无力,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以前有她在我旁边唠叨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有些烦,可是现在,我多么希望她抱抱我,黏着我,对着我笑…”
权志龙的话中都染上了深深的苦涩,仿佛有人将他的灵魂活生生的撕开分成了两半,然后他开始剧烈的疼痛,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魂魄重新拼凑在一起,那种不安,那种无奈。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都没碰过她,她十岁就开始跟着我,你知不知道…”权志龙的心脏起伏不定,喘气声越来越激烈,好像被一块网纱蒙住,难以跳动:“我说我要当艺人,她就去读编导,她说她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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