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绿萝证明,我绝对是一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主子,我决定改头换面,凡事三思而后行,能做淑女的时刻,绝对不逞口舌之快。
除夕夜,我一反常态,在屋子里守岁了一夜,虽然,泰半时间,我是流着口水趴在桌子上度过的。
初一,我破天荒地,没有去庙里凑热闹,而是在家里绣起了帕子,虽然最终,那团绣线被我当成了逗猫的工具,最后滚到了湖里。
初二,那只猫竟然不知死活地挠了我,然后便跑得无影无踪。
初三,我终于有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出门了:找猫。带着绿萝和几个小厮出门,这一找,就是一天。等到天黑抱着猫回来的时候,管家偷偷送来两封信,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正寻思着我最近表现良好,管家即便不对我颇为赞赏也应当有些刮目相看才是,怎地这一副撞见别人奸情败露的模样。
我收了信,问他是否告诉了我娘。管家狠命摇头,又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就好像在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夫人。
我放心地收了信,抱着猫回了屋子。
我终于知道管家为何这么看我了。
两封信,一封来自容天衡,一封来自容怀瑾。且不说字体谁更好看些,就说这落款吧,也真够省字的。署个字“子平”已经够短了,这边还有一封直接单署一个“瑾”字的。
怪不得管家要这么看着我了。他定然以为我一脚踏两船,跟俩兄弟都亲密无间。冤枉啊,我真的只对容天衡有意思而已。
拆了信以后,我更不想活了。初七有个花灯会,两兄弟都来约我,一个约在湖西,一个约在湖东。
我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我去赴容天衡的约,让容怀瑾知道,以那厮的小心眼,非记恨我一世不可。上次已经放了他一次鸽子了,这次绝不能再让他在湖边空等我了。
事不宜迟,我应该马上写一封信给他,表示我进来身体抱恙,宜静养,忌出门才是。
对对对,就是这样。
我立即提笔写了封信,洋洋洒洒,大意就是,我非常想去赴约,但无奈在普国寺偶感风寒,已缠绵病榻几日,感激阁下对我的盛情邀约,来日必定备美酒以酬谢君尔尔。
我一气呵成地将信笺装进信封,打点小厮立即送过去给上官,托他送进宫里去。
小厮前脚刚出门,管家又马不停蹄地过来,手中抓着我的手帕,“小姐,四殿下的随从送来这条手帕,说是方才在路上见着小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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