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勇气，之前你跟吸血魔蚊战斗的时候，我没有像其他一样躲在后面。”莫子怡坚定道。“而且我也听你的话，你让我做诱饵时直到最后我也没犹豫。”
莫子怡明白，自己如果再不争取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肖涵打发走，到时候莫子怡真的没有自信能够活下去。
“凭这一番话就想换取我的帮助？莫经理，你也想得太美了吧。”
“那你想要什么？”莫子怡试图讨价还价，只求肖涵松口。
“你身上没我想要的。”肖涵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看在你之前表现上，接下来我会带你一程，等离开这栋大楼，你好自为之吧。”
莫子怡撰紧了拳头，指甲探入肉中，一滴滴血液滴落在地面，也惘然不知。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求你帮帮我，帮我活下去，帮我救救我的家人，我愿意当诱饵，我愿意努力，但你为什么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莫子怡哭喊出了自己的心声，又马上用衣袖抹掉不争气的泪水。
“你，是一条命。”
听到这话，肖涵终于正视了她，但眼眸中射出的寒光，却冰冷得可怕。
“你家人，是两条命。”
“一共三条命，你拿什么来交换？就算你把命搭上向死神交换，也只能换来一条，不够！”
“还是说，你希望我陪你一起去救？我有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为了你搭进去？”
莫子怡依然目光倔强地与肖涵对视。
“人命这东西不是用数量就能计算的！”
“在平常或许是那样，但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吗？”肖涵的声音犹如从深渊中飘出一般阴冷。
“现、在、是、末、世！”
肖涵也有些动气了，也许是因为他堕入黑暗太久，见到丝毫光明都会觉得刺眼。
莫子怡这种人，在他眼里纯粹就是无知者无畏。
‘要不毁掉她算了？’
肖涵浮现这个念头，嘴角一勾，突然笑了。
没被肖涵的话语吓到，还想与其争辩的莫子怡，也没有留意到肖涵一闪而过的诡异表情。
徐婉在一旁静静看着。
“你真的愿意为救你家人付出一切代价吗？”
听到肖涵话锋一转，有了松口意思，莫子怡用力点了点头。
“那就拿你灵魂做交换吧。”
肖涵很想看看，莫子怡这种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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