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喧闹的教室在他踏进门的那一刻像是装上了消音器,一下子安静了。
叶孝言看着同学们怪异的神色,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一传十十传百,柳琴抛夫弃子的事情终于在全县蔓延开来。叶孝言站在班级门口呆愣了很久,恍若隔世。
人物与情境的反复交叠,让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被流言中伤,被同学的讥笑折磨,内心痛苦的叶孝言,那个深深埋头在臂弯里独自悲泣的叶孝言。
其实因父母离婚而单亲的学生不少,人们大多选择关爱并且照顾他们。但是柳琴那是丑事,是这个小县城人们所无法正视的丑闻,一个贱女人生下的孩子,也必定是卑贱的,多么可笑的言论,却偏偏有那么多人在内心深处都是这样想着。
叶孝言在流言蜚语里挣扎过很久,年幼的他在面对这所有的伤害时,除了伤心和默默忍受,不知道如何是好。即便是窃窃私语,也能穿透所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盘旋,哄响。
“言哥,你怎么不进班?”
左谦的声音把他从内心深处不愿触及的记忆里拉了回来。
“你怎么来啦?”叶孝言照常跟擦肩而过的同学问了早上好,便领着左谦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把书包搁置在他曾经埋头哭泣的桌面上,背脊挺得笔直。
“你的本子,我昨天不小心收到我书包里了。”左谦把作业本递给他。
“哦,我还以为丢了呢。”叶孝言把本子接过来,“行啦,快回去上课,早读别忘了把拼音读几遍。”
左谦应了之后回身走了两步,又突然跑回来抱住了他,满脸的担忧,在他耳边问道,“你没事吗?”
叶孝言的心揪紧,狠狠的疼了一下,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猛然触及,酸涩的他不知所措。左谦明明那么小,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的及时的出现在他身边。
“我没事。中午,别忘了等我,好啦,快回去吧。”
“嗯,言哥,有事就去找我好吗?”
叶孝言毫不犹豫的说了好。
左谦走后,叶孝言一切如常,收作业、送作业、听课、完美的回答老师所有的问题、准备讲课的资料。就像是他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
王家宝听到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叶孝言,脾气一上来就想去找人理论,叶孝言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反应的越激烈,就越会成为别人的谈资,他越是表现的没反应,那些说闲话的人也就会越发觉得没意思。
在经历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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