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醒来,是在一个幼小清秀的雌性兽人手心,我记得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白极白,衬得瞳孔黑的很是明亮。待仔细看着,就越发觉得这双眼睛深邃的就像是浩瀚的宇宙一样猜不透,只消一眼,便让人沉湎。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的时候,就突然有种特别的亲近感,就好像我在失去记忆之前和他是有着亲密关系的人。
是的,我失去了记忆,脑子里就好像有一大团的雾遮住了,迷迷蒙蒙的,看不通透。可是,我敢肯定,我已经死了。
可是,我怎么死的呢?为什么死了呢?和我死了却依然还“活”着,有什么关系吗?
只要一想,我就觉得脑袋的神经抽筋一样痛了起来,这就好像潜意识里极度的排斥那段记忆。虽然我只是一截骨头,已经没有了脑袋。
对的,我是一个骨头,应该还是是小指指间那段的小骨头。
可惜,我问他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些怕我,甚至对我的来历满脑子天马行空的臆测猜想。
我哪管那些,最重要的是我在土里呆着好难受啊,于是请求让他把我从花盆里弄出来。
说了好一通,他才终于同意把我从花盆里弄出来。
真是个胆小的雌性,不过,心肠还算好的。
我正这样想着,他带着体温的手指就碰了上来,那一瞬间,我顿时觉得脑子里有一段记忆的走马灯飞跃而过,可惜,速度太快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他也突然尖叫了起来,说是手指传来烧灼般激烈的疼痛。疼的厉害但时间却短的估计连一秒种都没有,在他轻轻叫出一声后就消失了。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我原本虚弱不堪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的气力,那种感觉很是舒服。
这一定是和他有关!我很兴奋的想着,便让他带上我。
他同意了,还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白水。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动,感觉熟悉又觉得陌生。
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呆在他的身边。
他是一个很古怪的雌性。
满脑子古怪的念头,随口就是一堆我听不懂的名词。虽然弱的不堪一击,但是脾气很好,而且还很温柔会照顾人。明明自己就还是一个孩子,但我却总觉得他早熟的厉害,不像我看到的这个年龄段雌性。
更重要的是他还很能干,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家务事干得麻利,还会教孩子。
直到后来了解更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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