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谨被他一路拖着拖回了卧室,直接扔在了床上,另一边就是中毒了不能动弹的尤利西斯,他的眼神满含恨意,银灰色的瞳孔像是毒舌一样想要杀死艾弗里。不过艾弗里丝毫不恐惧,他就是要这么做,当着面羞辱曾经“尊敬”的大哥大嫂。
阮谨头栽床上眼前一黑,往里爬脚踝又被扯住,艾弗里手劲很大,阮谨从来都怕这个性格阴冷的小叔子,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一条会杀人的蛇,然而当有一天真的盘旋上来,她忍不住尖叫:“啊——”
艾弗里的耐心终于用完了,直接给了阮谨一巴掌。
阮谨被一巴掌打的跌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远处的阮疏似是听到了声音,在喊着什么“放开她!”
艾弗里嘴角扬起,“你的宝贝儿子救了你,我今天放过你。”他从床上下来,直接把门给锁上。
让这个疯女人好好想想吧,她虽然长得好,不过也老了,艾弗里心想,大哥这么多年,真的太浪费时间了。
阮谨听到门锁了,颤抖的身体终于停下来,她从被子上把自己挪下来,冷漠的看着尤利西斯。她的被打的那面的脸已经肿了,另一边还是细腻的白,对比起来有些凄凉。
尤利西斯瞳孔先是看着她,然后转向了墙上的一副画。
阮谨不动,忽然冷笑,吐出两个字:“报应。”
尤利西斯的眼睛蓦地睁大,似乎不敢相信阮谨会说出这么两个字,他似是痛苦的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瞳孔缓缓的移向门边,像是那边有什么东西是他渴望拯救的。
“你想说rush?”阮谨身体颤抖了一下,步子踉跄,双手捂住脸,痛苦的蹲下来,“对啊,我要救一救rush,你不爱他,我也爱他。”
尤利西斯似是赞同她,然后又盯着墙上的那幅画,眼睛一动不动。
阮谨心中一动,敲了敲那幅画,声音和其他地方不同,是空的。
画是达·芬奇的,在高低起伏的蓝色山前,圣母玛利亚安详地凝视着圣婴,婴儿耶稣拿着一个木头卷线轴……
这幅画隐示着圣母和世界都无法改变耶稣未来受难的命运。
阮谨想到了她未曾谋面的儿子,那个至今生死不明的孩子,刚出生便被他的父亲否定了命运。
“尤利西斯,你是否后悔,你曾经抛弃了他?”阮谨声音颤抖,画的后边是墙壁,轻轻一推,像旋转门一样侧进,露出一个小型的保险箱。没人能想到,这么珍贵的一副画后边居然会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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