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和狼族浴血奋战,鹰族过了许久安稳日子,本身也没什么战斗力,加上没有祭师帮忙,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就宣布了投降。
狼渊带着人进城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主教,也没找到所谓的教坛。
鹰族族长对主教的事虽知道,却也知道零星半点,派不上什么用场。
几人在鹰族外远远搭了营地,狼羡道:“不应该啊,最有权威的几个大族都已败了,其他小族和部落算不什么,更不可能找到有能力的祭师。这一路他手里的祭师几乎折损得差不多了,应当出现了才对啊?”
“难道在蛟族?”龙翎沉吟,“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族群。”
“不可能。”狼渊摇头,“我有派人去调查过,蛟族早已不问世事,远离俗尘,据说他们也早就没有祭师了。最早拥有祭师的几个大族就这几个,蛟族也是后来才建立的。”
“既然如此,那个主教到底在想什么?”狼羡百思不得其解,“打算当缩头乌龟了?”
“不可能。”曲闲之虚弱摇头,“他安排了这么久,现在一切都在朝他所希望的发展。战火若是停止,便不是他要的焚尽一切了。”
几人毫无线索,也没有头绪。只得暂且休息。
景昀从鹰族被破之后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他等龙翎睡着了,在窗边静静坐了一会儿。
龙翎看起来很累,在一切似乎都要看到头的情况下,突然又失去了线索消息,谁也不会高兴。
他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使用力量。哪怕狼羡千叮万嘱说过最好不要再用——事实上他召唤了大群的动物帮忙,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悸动着,显然是不好的预感。
可眼下只有这唯一的办法了。
景昀摸出火曜石,看了一会儿它的裂缝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又大了一些。
他将石头放在掌心,闭上眼,开始努力聚集力量。
这一次居然十分顺畅,很快眼前就出现了模糊的画面。
红火的城墙,燃烧的尸体,那上头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浴血的衣袍,黑发在烈风里飞舞,侧脸绝望。
是他!
景昀努力想将周围环境看得更清楚,却突然身体一僵。
似乎被谁卡住了脖子,无法转动,也无法呼吸。他难受地皱起眉,想要从预知的世界里出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你终于找到我了。”那人笑起来,声音十分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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