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之前10点多居然没传上,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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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红夜凄然一笑,霍破城的手停在了半空。
风吹起她的青丝,落了一绺在他的手中,轻柔如丝。
他捻住了,竟有些舍不得放开。
宁红夜飘然上前一步,已经到了他触手可及的距离,缓缓抬手,从头上取下了一根发簪,递到他的面前。
霍破城不解,但还是接了过来,只见簪身光滑无比,光可鉴人,而簪头却是乌黑的,上面镶嵌的玉石也已经残缺不全。细看,他突然认出了,这正是宁红夜入府的第一个生辰之时,自己送给她的礼物,也是她跃下假山那天用来别发的那只。
那只簪子,他当时是用了心选的,虽没有霍平江的礼物贵重,与宁红夜确是极配,而她也特别喜欢,当时就带在了头上。
那时,他已经在有意避开她了,所以只是漠然地看了看她,对于她的询问至若枉然,转头与武月说笑,可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瞟向她,待看见她的失落,心上却又是一阵抽痛。
此后,他就总见她带着那只簪子,哪怕霍平江后来又送给了她无数贵重的首饰,她也不曾取下来过。
只是,这簪子怎么这幅模样,倒好像被火烧过似的?而宁红夜又为什么要把簪子还给自己?
霍破城将簪子在手中翻来看去,没看出个所以然,目光又落在宁红夜单薄的夏衫上,想起她病去的时候也是在盛夏,再看到月白罗裙破落的染了灰烬的裙摆,突然,他明白了宁红夜的意思。
“火!你遭了火!这簪子是被火烧的!”
面前的宁红夜含泪点了点头。
“可平江说你是病去的!”
宁红夜缓缓地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悲愤。
“难道,平江是骗我的?”霍破城自言自语,声音若不可闻,黯然垂眸看着手中的簪子,“可他为什么要骗我……”
霍破城正在兀自伤神,他对面的宁红夜却突然收敛了悲色,不动声色地到腰间摸到了一柄匕首,轻轻拔了出来。
匕首刚拿出来时还是乌黑的,但宁红夜手中握着,被月光一照,竟泛出殷红的血色,诡异异常。
宁红夜将匕首藏于身后,另一只手朝着霍破城伸去,指尖有些颤抖,慢慢地接近了他的袍袖。
霍破城仍低头凝视着那只簪子,没有一丝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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