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薰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柴房干活,手一软,柴刀飞了出去,险险地落在翩然的脚下,把翩然吓得脸色大变。
“你这个死丫头!夫人好心让我来告诉你绿衣的事,你难不成想杀了我吗!”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洛薰一下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呆了
“有什么怎么回事的,还不是她惹了武姑娘吗!一碗热油把武姑娘最喜欢的一条裙子给毁了,手也烫了,武姑娘一生气,就罚她掌嘴二十,板子四十,而且,还是武姑娘亲自执行的!”
洛薰脑袋嗡的一声,居然又是武月!
昨日她与绿衣换回衣服的时候,告诉她自己这几日可能要遭殃了,因为武月可能又盯上了她,本来跟绿衣约好了今晚见个面商量对策的,不曾想,武月竟先对绿衣下了手。
洛薰狠狠地咬着嘴唇,知道这笔帐最该记在云凝的头上。
“不就是一件裙子吗!她下这样的手,难不成是想要绿衣的命偿那条裙子!”洛薰气急。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武姑娘肚子里的蛔虫!”翩然见洛薰有些失控,赶紧小心地拉开距离,“对了,夫人还让我跟你说,你要是去得早,说不定还能见绿衣一面,要是去的晚了……”
翩然不说了,相信洛薰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纵然洛薰心急如焚,却并没有立刻赶去将军府。
绿衣已然重伤,她空手去了也是无用,到不如先去空间中给绿衣配些烫伤药,还有上次自己用过的血红,对于板子打的伤应该也是很有用的。
翩然传了话就走了,洛薰再也无心做活,直接回房进了空间,在里面一直呆到了天黑。
出来时,洛薰手中多了两个陶瓶,一个盛着绯红色的血红,另一个盛着一些无色无味的粘稠液体,那是她在医典上找到的最好的制烫伤的方子,七日即可显效。
时至今日,她也顾不得这方子是不是会引来猜疑了,反正七日之后,她对自己是不是还能活在这个世上都不确定。
天色已晚,洛薰径直奔了候府的正门。她没去秘道,因为去绿衣那的事情是无法隐瞒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过去。
本以为在门口要费些唇舌,没想到云凝早已打过了招呼,守门的侍从一看是她,直接让她过了。
云凝倒是想得真周到啊,洛薰只觉得一阵心寒,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通知了武月直接在将军府门口等着她!
所幸武月并没有出现,
洛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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