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薰是韩无涯的人!”霍行远蹭一下站起来,“这个内贼,我这就去杀了她!”说着提剑就要冲出去。
“站住。”霍破城轻轻吐出两个字,把茶杯一放,“洛薰现在还不能动。”
“为什么!”霍行远只好又气呼呼地大步走回来。
“因为她对我们很有用。”
“可她是内贼啊!韩无涯派她来,一定是来窃取军情的,他跟老王爷就不合,对将军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样就可以独霸朝纲,这样的人派来的人,就是一条毒蛇!”霍行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那次她进入中军大帐一定就是来偷行军图的了,所以后来才有人在我们毕经之路的泉水中投了毒,但之后陆经的事发,就正好成了她的替罪羔羊,一定是这样!”
“你说得没错。可你忘了吗,她也替大军解了毒。”
“谁知道那是不是她的其他什么诡计!”
“那解药你也喝了,现在不是没事嘛。”
“那……那总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吧?”霍行远没词了,愈加猜不透霍破城是什么意思。
“当然不能。”霍破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袖,那上面有一根墨色的长发,他拿起来,缓缓地绕在了手掌上,唯一用力,头发断成了几截,落在案上。
“那将军的意思?”
“既然她是为了军情而来,那我们就给她军情好了。”霍破城说,“不但要给她军情,还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让她能活着把军情传递出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她的安全,尤其不能让武月接近她的身边。”
“将军让我去保护一个内贼!”
“我是让你保护一个与我们有用的人。”霍破城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将军的意思是……”霍行远眼睛转了转,“将计就计?”
霍破城缓缓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将军果然深虑!妙啊!”霍行远抚掌大笑。但霍破城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不知将军是何时知道洛薰是内奸的呢?”霍行远又问。
“在雍京的时候。”
“可洛薰在将军府并未住几日啊。”
“但她在候府却住了三个月。”
“将军那个时候就知道了!”霍行远吃惊不小,“可她既在候府,将军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其实开始我也只是猜测,两府本来相安无事。但自从平江的第四方夫人进门后,就开始事端频发,先有人夜入候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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