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最近几天里无论茶馆酒肆还是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都是云舒儿在赏花宴上的表现,说的头头是道,精彩至极,就好像他们亲眼见到了似的。这么大的响动当然瞒不过云丞相的耳目,云丞相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心中可谓是百味杂陈。
丞相府,书房。
“女儿给父亲请安。”云舒儿淡淡道。
云丞相点点头道:“嗯,坐吧。”说完手中的毛笔不停,依旧在唰唰地写着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云舒儿等着书桌后的人开口,等了半天等到的依然是笔尖落在宣纸上的沙沙声。她忍不住开口道:“不知父亲唤女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云丞相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毛笔,眼中精光闪闪,状似不经意问道:“舒儿没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嘛?”
“不知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儿愚钝,还请父亲大人明示。”云舒儿垂眸,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冷笑。
云丞相望着眼前的女儿,似乎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明明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让自己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明明是有礼有节的语气,自己却听出了几丝淡漠疏离之意。摇摇头挥掉脑中的想法,笑道:“舒儿三天前在赏花宴上的得了京城第一才女的头衔?”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句中透着肯定。
“侥幸而已。”云舒儿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欣喜之色。
“当日与你相较琴技之人有十数人之多,其中还有你姐姐,她的琴技可是很不错的,怎么会是侥幸,舒儿你过谦了。”云丞相道。
“是太子殿下抬爱。”
“舒儿从没向爹爹提过你精通琴技。”云丞相边问边观察这云舒儿的神色。
“父亲也从没开口问过女儿。”云舒儿不紧不慢答道。
也许是云舒儿至始至终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久居高位的云丞相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不由得加重,道:“这是你为人子女该说的话吗?你娘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你…”
望着眼前面带怒色的名义上的父亲,云舒儿日积月累在心中的怒气全都被激发出来,他有什么资格骂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的娘亲不会管教子女,这么多年以来,他何时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何时尽过做丈夫的责任,如今倒好,骂起人一点都不觉得心里有愧。
“够了。”话没说完被云舒儿打断,她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云丞相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娘亲?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娘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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