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说这是什么酒,想必你猜也猜不到。”玖零把威士忌抱在怀里,一脸神秘。
“拿来便可。”岚晴的面色平静,细滑如天边的明月。
玖零倒也不再继续卖官司,拿来两只洋酒杯,分别倒上,把其中一杯递给她道:“让酒给你答案吧。”
岚晴只是一嗅,便皱起了眉,“容我一尝。”她这回并没有一口饮完,只是轻啄了一小口,便把杯子放下。
玖零手中酒杯璀璨,倒映浮光掠影,几分酒意更衬得那俊面如玉风流,“怎样,这酒如何?可不是随便谁都喝得到的。”
“下下等。”岚晴不屑地说。
“什么意思?你到底懂不懂酒!”这可是他珍藏的限量款威士忌——glenfiddibsp;jasheedrobertsreserve1955,竟被她说的如此一文不值,让人怎能不气。
“下下等还是给了酒色一点面子,这酒白给我,怕也不愿饮上一杯。”
玖零冷哼一声,微笑如刃,“那你说说看,什么酒算是好酒?”
“这还用说?你没听闻过满堂春吗?”
玖零一怔,“满堂春?”
“千杯万盏难尽兴,自古人送酒中仙。”岚晴不屑地瞥他一眼,一副你真是孤陋寡闻的样子。
“还真是没听过。哪里有卖,我去买几瓶来,好叫我也尝尝这所谓的酒中仙到底有多好喝。”
“买?只怕你千金难求。”岚晴拂裙而坐,定了定神,“一坛满堂春,千万金不换。”
“要不要这么夸张?”玖零一副不信的样子。
“信不信由你,”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把澄澈毫无保留地落到她的眼里,“就算是我,喝过的次数两只手亦数的过来。”
玖零不再和她在满堂春到底是何方好酒,摆了摆手道:“你不喝就算了,留着我自己喝。”言罢,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岚晴没再回话,也没再张罗要酒喝,就这么坐着,神色略显疲惫,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劲儿。
她一只手托着脸颊,眼神在灯光里迷蒙了起来,“怎么会这么晕呢?”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岚晴睡着了,就这样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睡着了。
玖零无奈地直摇头,就这点儿酒量,还总张罗要喝这个喝那个的,还真是能逞强。
他走过去俯下身抱起她,手指触碰到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时,心跳竟然嘭地加度跳了几下,这种他从未有过的心跳感,让他不禁有些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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