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爷爷奶奶上了年纪,不愿意再过问家中生意。刘家爸爸妈妈商量着,将他们送去美国静养。
临走之前,刘家爷爷把刘家哥哥叫进了书房,说了好长的话。
刘家奶奶则是抱着泣不成声的柳柳,低声安慰着。
“柳柳,爷爷奶奶上了年纪,不能一直帮你们,但至少,不能拖累你们是不是?”这是刘家奶奶,在临走前,对柳柳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之后,每一年,就只剩下黑白色的相片。两人相偎,在冬风中笑容满面。一如生前,那般和蔼。
刘家爸爸妈妈,哥哥嫂嫂,柳柳,连同戚家,一齐站在墓碑前。
刘家妈妈哭晕了过去,一群人手忙脚乱地送去医院。柳柳也要去,却被刘家爸爸拦下,“你妈妈没事,你留下来。”
柳柳看着父亲的眼睛,边哭边点头。
刘家爸爸转头看向七爷,七爷会意,点了头。
待人群走远,柳柳抹了泪,跪到地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七爷听着心疼,也跟着磕。
柳柳磕完,对七爷说,“从小爷爷奶奶就特别疼我。小时候人家都告诉我,女儿不如儿子,孙女不如孙子。在你来的前一年,有一次爸妈出差的时候,我在家门口玩,有男孩拿石头扔我,还说我是没人疼的孩子。就因为爸妈出差带走了哥哥,却没有带上我。”
“然后是奶奶把我护在身后,爷爷虎了老脸追到人家家里,说要给我道歉。还说拼了老命,也不能让人欺负了自家孙女。”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爷爷是这世界上,最帅的男人。连我爸也比不上,我爸就会打我tt。”
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刘家二老的葬礼办得很隆重,不少同辈的老人也来吊唁。柳柳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刘家的也走了啊,看来我们都快了。”
柳柳一直很乖地站在一侧,不吭声。只是眼圈红得吓人。
七爷就站在柳柳身边,握紧她的手。
后来,刘家爸爸妈妈捧着骨灰盒,开始往海里撒。柳柳扯了妈妈的衣角,小声地问,“可不可以,让我也撒?”
刘家爸爸皱眉,不说话。刘家妈妈却是流着泪,把骨灰盒交给了柳柳。柳柳伸手,非常、非常小心地接过,好像牵了老人家的手一样。
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
克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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