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吃饭了!”
看着田宇几近落荒而逃的身影,以及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无老板。
钱荼摸着下巴露出了深思的神情。
不过或许因为熬夜外加之前的强撑,钱荼脑子里始终有点乱,实在理不清楚的他只好揉了揉头先去补个眠。
下午钱荼不甘愿一个人跑三十公里,想了想就打算去撺掇隔壁的田宇一起,结果刚说明来意,就被无老板那刀子般的眼神戳的满身窟窿,“我家无量身体不适,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三十公里你是在开玩笑吗?!”
钱荼厚着脸皮又打听了两句,“无叔叔,田-他……我是说无量身体怎么了?要不要紧?我五爷爷略懂些中药知识,要不我帮忙叫他过来看看?”
差点口误的钱荼将那声田硬给扭成了他,还好无老板似乎并没有注意,他皱着眉看了钱荼一会,才淡淡应了句,“他已经吃过药休息了,不用麻烦。”
钱荼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房门已经“砰”的一声被关紧。他看着眼前合上的门,又瞅了瞅二楼紧闭的窗户,最后还是活动了手脚朝小区门口跑去。唉,要是钱丹没被送去读书就好了,至少跑这么长的距离还能有个伴。
自从柴山的天梯建成,钱荼每天的绕山跑也就改成了上下天梯。
柴山天梯全长近三公里,得上下五个来回,才算完成三十公里的任务,只是这阶梯始终与平路不同,虽然路程相同,但难易程度却相差极大。
等跑完五个来回去又慢跑回家,钱荼整个人都跟在水里浸泡过一般。
他正渴望着能有一杯水解解渴,结果就在家门口遇到了抱着保温杯的田宇。
“无量?”记着对方之前的叮嘱,钱荼相当配合的改了称呼,虽然还是有那么点不自然。
要知道上辈子从他嘴里吐露出这个名字的次数还真不少。在别人都叫无量“一抹黑、抹黑”的时候,钱荼从来都只叫“无量”,现在这么叫,总有一种这辈子的无量和上辈子的无量是同一个人的感觉。
虽然钱荼也有过瞬间怀疑,会不会此无量就是彼无量,只是看着对方的身份、待遇,他就怎么也没办法把那个如同放养,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书呆子联系到一块。
“这个给你,对身体很好。”无量将手中的保温杯递给钱荼道,“你刚跑完步,还是进屋喝杯温开水,擦擦汗吧,这个等下再喝。”
……这个知道跑步后需要喝温水、以毛巾拭汗的人和昨天那个提着一年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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