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的反光下,有一道银光在地面上闪着,虽不耀眼,徐梵墨却也看见了,徐芯柔袖子里有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
她是要行刺。
而徐梵墨也装的不知道,她微微一笑:“妹妹相邀,本宫自然不能不來!”
徐芯柔低骂一声:“虚伪!”
她被贬为庶妾这些日子,可是受尽了苦头,要说这庶妾如同通房,则是被人当丫鬟奴才使唤的來。
虽说这庶妾与通房都算一小半的小主了,但徐芯柔的日子犹是难过,那孩子是个男婴,现下才几个月大,吃不饱穿不暖的,前些日子还生了场大病,徐芯柔才迫不得已來与徐梵墨“相见面”。
徐梵墨极为不屑道:“孰是孰非,不是你我说了算,那是上天说了算,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的日子过的苦,我能了解,我完了会送些布衣及吃食去,那本宫就先走了!”
说完,徐梵墨便转身要走。
徐芯柔怒不可遏,她抽出袖中的匕首,发了疯似的朝徐梵墨扑过去口中声音尖锐:“徐梵墨,拿命來,我要你的命來偿还我和孩子!”
轻轻的“啪”一声,一枚横空的石子打落了仅在徐梵墨后心一寸的匕首。
徐梵墨转身,便听见了匕首掉落地的响脆的声音。
刚刚……是谁抛出的石子。
徐梵墨环顾四周,除了醉恋红颜自己与徐芯柔,哪有什么人影啊!湖面随着微风在荡漾着湖水,且柳树依依。
可徐芯柔还是不死心,她顾不上捡起匕首再次刺杀,便两手做掐状想要掐住徐梵墨的脖子。
徐梵墨狠狠一闭眼,两手扭住徐芯柔的两个手腕,一掰。
“啊!!”
徐梵墨冷笑着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徐芯柔,道:“你想杀我,为了你和你的孩子的身家性命,呵呵,徐芯柔你真是又愚蠢又可笑,我告诉你,自从你朱砂未变那一刻起,自从你将朱砂洗去了起,你就步步皆错,你以为在这王府里获得君黎熙的宠爱才好,帝王家哪个不是喜新厌旧的,我今日便告诉你,其实我并沒有证明自己的清白,与王爷的第一次的元红融进了黄沙地,而我的受宠,皆是因为我们都在互相利用,我答应给王爷偷太子的虎符,而王爷则答应我,与我做戏,之后而揪出你的真实面目,你懂么!”
徐芯柔仰天大笑,指着徐梵墨道:“哈哈哈哈……我还以为王爷有多疼爱你这个贱人,沒想到,却是我杞人忧天,看來……这一切的因果皆因为我而起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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