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我第二次去男生家里。
虽然第一次去金晨家已经被他本人否定,那一晚更像是我的臆想。
姜耀继续说,值得高兴也是不高兴的是,我只吃了虫子的后半截。
据他观察这种东西类似蚂蝗,非常有可能是多年炼制蛊虫所驱使化的新品种,前端头部有吸盘,里面有异常尖锐的牙齿,整体比蚂蝗细长一些,成黑色。
那么高兴的是,我没把具有锋利牙齿的头部吃下去。
不高兴的是,所谓巫蛊,所谓蛊虫,一般成咒在尾端。也就是说即使我没把整个虫子吃了,这种奇怪的蛊已经生效。
我心里琢磨这所谓的生效难道是不能靠近姜耀?这什么用意?为什么姜耀有可以解蛊的办法?!
他继续说。
说自己并不是本地人,虽然生在这里。
他的奶奶是出生在湘西,云贵高原之东,武陵山脉为依那样一个地方。解放前追随着他爷爷来到这里,最终落户生根,可是在他出生前爷爷奶奶都已经去世了。
姜耀的父母回南方做生意,他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声称这里高考相对容易一些,分数线比家乡那面低。
到这里我打断他,我说就你这智商,从哪里考都一样,你敢告诉我你哪一科考试没答满分么?
他谦虚的说。“英语。”
……
这会儿我跟他已经走出校门,随着他往北面走,并排骑着车子。
姜耀这个人有点面瘫,所以我对他的淡定略有不爽,想说点什么让他体会分享一下我的恶心之感,便说“一会儿我会不会吐出好多虫子来?细长的,软体的,一大坨?”
他定睛看着我。我正以为自己得逞了,就听他回答“我觉得会排泄出来,黏在一起。”
……我顿时觉得……自己输了……输得很惨。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捂着嘴,防止自己翻江倒海的胃在这里揭竿起义。
姜耀伸出一只手拍拍我的背。他说“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小时候有别的孩子欺负我,后来会病倒。”
“为什么?”
“不知道,就像这次的你一样。”
“我绝对没欺负你!”我对路灯发誓。
“……”姜耀抬头看了看昏黄的路灯,一群昆虫正绕着上面,不断的冲击着灯罩。
一路影子变长又变短,晚上骑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风清凉,空气爽,唯独是黑暗胜过光明,夜晚给人以过多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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