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闭目揉着额角,艾佳瑶的眼泪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印在他的脑海里,扰得他头疼。m.乐文移动网方才声声的质问,如同刀子,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一刀刀地将他的身体掏空,所以,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去应对面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将乔巧溪从警局保释出来以后,迟越只希望能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
只是乔巧溪一直哭,哭着向他道歉:“对不起迟先生,是我自作主张……我以为能用这方法把月儿从公司逼走,我实在……实在没有想到他们会报警……”
“够了。”迟越冷冰冰地打断乔巧溪的哭诉,脸上带着不耐站起身来:“无论你是好心还是恶意,给你最后一次忠告,离艾佳瑶远一点。”
“迟先生!”乔巧溪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苦苦哀求,“我……我只是关心月儿……我真的只是关心她……”
“关心?真正关心她的人不会去诋毁她的名誉。乔巧溪,在我更烦你之前,你自己走。”说完这话,他便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我更烦你之前,你自己走
迟越的一句话如同当头一记闷棍,乔巧溪的眼中隐隐流露出戾气来。
她猛然将叉子戳在盘子上,缓慢而用力地拖动。瓷盘同金属摩擦出刺耳的噪音来。
原本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近乎扭曲的笑容来。“我说过,只要她不离开,我不夺你,所以,下一步,艾佳瑶,给我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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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佳瑶亲眼见到了安然无恙坐在自己对面的乔巧溪时,方才相信她在电话中对自己说的话。
她说:“当然是迟越救我出来的。不然呢?”
所以,叫她过来,就是为了炫耀吗?艾佳瑶以前从没对一个人这样的反感,如今面对她那张漂亮脸蛋她甚至觉得恶心,仿佛隔着那副皮囊,她都能嗅到那里面腐烂的恶臭味道。
“如果叫我来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先走了。”艾佳瑶起身要走。乔巧溪不慌不忙地拿起跟前的咖啡杯,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白先生在澳门。”
如同被点了穴道,艾佳瑶猛然定在了那里。过了很久,她才艰难地扭过身子,盯住乔巧溪的脸。
那个女人依旧优雅地喝着咖啡,将一张小卡片放到了桌上:“这是他的住址。这一次我没有骗你。”
艾佳瑶瞥了那张卡片一眼,立即不耐烦地重新盯住那个女人:“乔巧溪,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乔巧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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