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那么厉害,嘴里含糊不清的,他听了半晌才听明白,她在说:“我不让他走!”
“谁要走?佳瑶?怎么了?”迟越扶她坐到椅子上给她擦眼泪。她就只是拼命地摇头,手指紧紧拉着他的衣服求他:“你去和何警官说情好不好?为什么是蜡笔?我不让他走!迟越我不让他走!”
艾佳瑶流着泪在迟越怀里睡着,迟越轻轻抱她去了总裁休息室,看着她睡梦中仍紧锁在一起的眉头,用手心心疼地用手为她展平。
她本来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死,但这一次却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拉住他的手,眼里都是让他疼惜的泪光。
“迟越……求你……求求你……跟何警官说说情好不好?不要让蜡笔去做卧底好不好?”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很温柔地为她拭泪,然后问她:“佳瑶,这是警方内部的决定,原本规定谁去做卧底就是机密,我无权干涉他们。你也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否则就是害了楚明阳。”
“可是……”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出面了,何警官同意了,然后更换了组里其他的警官,那个被替换的警官就没有亲人朋友和爱人吗?”迟越轻轻将她环到怀里面,耐心地同她讲道理,“关于这件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消息。最终派出楚明阳,除了考虑到他自身的经验和能力之外,佳瑶,合适的只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才新婚,另一个孩子还没有满月,还有一个是家中的独子,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好不容易被父母供养出来。”
艾佳瑶突然从他怀里挣开:“所以呢?就因为楚明阳出身好,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就可以不去顾及他的性命了吗!”
“你觉得以他的出身,如果他不想去,何警官真能动得了他?”
艾佳瑶稍稍怔了一下,立即直起身来,盯住迟越看:“……你的意思是……是蜡笔主动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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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艾佳瑶眼睛哭得肿肿的,迟越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坚持自己的原则。第二天,她就听到了楚明阳前往意大利的消息。
她从没觉得现实这么残酷,她不断地给楚明阳打电话,而那个被标注名为“蜡笔”的联系人却从此以后变成了一个“空号”。艾佳瑶只觉得无助,想起他脸上的笑容都会伤心。她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迟越的袖手旁观,虽然她在理智上很清楚,迟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也很清楚,迟越做的决定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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