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杜尚别,进来。”
我拉开门,杜尚别正双手抱臂,站在外面没好气地等着我。
“进来干吗?不是要出院吗?”杜尚别说,目光在我和温穹之间逡巡,“你们两个——”
“我也是来接伽洛出院的。”温穹一本正经地解释。
“哦?”
我率先向外面走去,顺手拽过杜尚别,这个家伙似乎还有进一步八卦的倾-向。
“你准备结婚了吗?”杜尚别在我耳边叨叨,“背叛了我们当初约定要一起光棍一辈子的誓言。”
“我失忆了,以前的誓言都不算数。”我说,“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和温穹现在是战友,纯洁的战友情谊。”
“你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然后你就把他给标记了。”杜尚别毫不犹豫地揭我的黑历史。
“我失忆了。”我再度重复。
我们两个一边争执一边走出住院楼。
一片葱翠出现在我眼中时,我停住了。
郁郁葱葱的灌木丛镶嵌在石砖小道两边,新绿的草坪一直延伸到远方的门诊大楼,细小的树木上方,空中轨道输送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不管是哪一辈子,我都没见过这样的景象,原始、现代或者是光秃秃的未来,那些我熟悉的场景里都没有这样一幕。
生命的新绿从高科技建筑成楼宇和交通系统之间生长出来,在阳光和微风中惬意地舒展枝叶,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这是属于你的国家。”
温穹在我身后,笑意盈盈地说。
 
 
他没说错,因为很快,我就被王宫派来接我的部队包围了。
一路被夹在两个护卫中间,乘车直达王宫议事厅,半球状的玻璃穹顶中投下明亮的日光,将四壁的彩绘画卷照得格外鲜艳。
“伽洛。”
我被莫达拉拥抱的时候,还有些发懵。
“欢迎你回来!”我的父王说,有几个看着眼熟的老大臣还在后面擦眼泪。
“我……”
莫达拉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高大王座一旁:“准备一下吧,我们会择日举行加冕仪式,从此以后,你就是……”
我总算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虽然在医院里的时候,他也来过一次,或明或暗地向我暗示他的传位意愿,但我都当没听见。
“父王,我并不想当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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