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瓶,白音脚还没着地就被天少背出了诊所,白音没挣扎,胸膛紧贴着天少的后背,毛茸茸的脑袋杵在天少温热的颈窝。
车里的梁志成见状直捂脑袋,有他人在场也不说注意点儿影响,令他无法直视的是车到了天少家门口,天少背改为了抱,手一伸直接横着把白音抱下了车,不过这回虽无人在场可白音不让了,黑眸闪了闪,手抵住天少胸膛推开,自己走回了屋。
梁志成更不高兴了,合着天少上杆子抱白音,白音还不乐意了,白音进了小屋,他跟着天少来到厨房抱怨。
“伏天你抱他干嘛,他都不愿意。”
“他脚受伤了。”天少哪会在意这些,手洗一洗打算给白音做面条吃。
“伏天你忘了当年他怎么对你了?”梁志成很气愤,心道,他早上脚就受伤了好吗,你可不是这态度啊啊啊!
怎么会忘,这融入血液的记忆恐怕是要跟着他进棺材了,可天少淡然地笑了笑,“志成我不恨他了。”
“伏天你..”
梁志成嘴张了张没再吐出一个字,看着天少脸上笑容,内心除了酸楚还是酸楚,怎么可以笑得那样无所谓,好像当年的事儿对于天少来说只不过是有人欠了他几千块几年后又还上了一样如此简单。
天少拿出盆儿搁到水池旁,打开了水龙头,水浅浅流出,天少说,“志成今天他趴在我背上昏昏沉沉的,我就在想我真的恨他么,回想起来好像挺恨的,可事实是我希望他活蹦乱跳,活的好好的,那我还恨什么!”
“可我恨他。”
梁志成忍不住吼了声,,这声音极高,小屋里正在和巴图通电话的白音听得一清二楚,没马上出去,听巴图又讲了几分钟琐碎的小事儿,等巴图主动挂断,白音来了厨房。
“你进来干什么。”白音没迈入门槛,和面的天少就开始撵人了,“到床上躺着。”
坐在餐桌旁的梁志成冷哼道,“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一回来就躺床上等着吃饭,原来你能动啊。”
白音没吱声,洗了下手,往过接天少手里的面,天少也没言语,任由白音把面接过去,白音揉面,天少就适当的加水,白音要擀面,天少就在案板上洒面粉。
梁志成看不下去了,他是死人吗,俩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你们慢慢做,我回家接柏叔。”
“你家有菜的话麻烦一起带过来。”说话的是白音。
梁志成敢保证,白音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所见到过脸皮最厚的人,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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