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缭绕,芬芳馥郁。
宁凉睁开眼,只见红纱帐随风轻舞,烛光摇曳中,似有缕缕青烟,袅袅而上。
无暇顾及浓得呛人的香味,宁凉抬手覆上额头——很烫。揉了揉剧痛的眉心,他狐疑的坐起,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去寻剑。
遍寻不获,这叫他震惊不已,不动声色的闭上眼感知了一下,但觉胸口被巩不破击中的那里,似乎已经不怎么疼痛。
烛火猛地跳了一下,宁凉警觉的睁开眼,掀开纱帐,扫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危险的预感萦绕心间,宁凉全神戒备盯着前方,双手从床下随便摸出一双鞋往脚上套去。
脑仁有点痛,他努力的想了想,昏厥前最后的记忆,似乎是那模糊的粉色。
手上的触感似乎有点不对?宁凉停止回想,低下头,惊诧莫名——他拿着的,居然是双粉色的绣花鞋?这不是……
厌恶的将鞋甩掉,宁凉只穿着白色的袜子,一步步走向门口。
站在屋门口,放眼四顾,四周除了粉色还是粉色,风吹来一股又一股的熏香气息,宁凉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漆黑的眸子不断划过空气,如剑如刀。
这里,是桃花源?还是梦境?
尽管困惑,他却从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当即迈过门槛,带着探究的目光向外跑去。
待他离去,屋顶的横梁上落下一条青碧色的小蛇,摇身一变,成为了净月的模样。
逍遥派轩辕宫内,路不平看着傅不旅亲自书写的报告,蹙眉不语。
半个时辰前,追踪宁凉的文鸟被一个强大的结界挡住,很快与宁凉失去了联络。
文鸟失去了追踪目标后,齐齐返回,只除了已经融进宁凉身上的那一只。这叫傅不旅大感不妙,急忙将获得的信息详细书写,待放下毛笔,她便一刻不敢耽搁地赶来了轩辕宫。
此时,路不平正襟危坐,威仪天成,任谁都不会轻视这位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小掌门。
报告被他拧巴成了纸团,随即又被他的掌力震碎,化为齑粉。
宫中众弟子见状,大气不敢出一下,有胆小的,已经开始不断擦拭额头滚落的汗珠。
压抑,紧张,惶恐,不安……继吴不修自爆的那一晚,弟子们已经是第二次置身这样的气氛中,即便如此,还是被吓得心胆俱寒,丝毫不敢懈怠。
少顷,钱不多端着一杯果汁走了进来,也不管路不平散发的气场是多么的骇人,只管用力搓了搓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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