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这几天简直烦不胜烦。
大概是宁朗近期动作太多,董事会那边总有人过来学校找她,害得她不光是被同学知道了身份就连校长都会亲自出面跟她小谈一下。事已至此,避无可避,何浅想着尽管家里有尊大佛但也总比待在学校任人宰割的强,索性就搬了回去。
自从宁朗回国,她好像只见过他三次,一次顶楼,一次董事会,一次墓园,要细算的话,其实还都是同一天。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回家一直住在宿舍。
回了宁宅果然清净很多。读研其实没有那么多课程要忙,何浅索性请了假呆在家。一回去才从管家那里知道宁朗也好些天没回了,说是出差。他倒是尽职尽责,刚回国就进入状态了。何浅自从经了董事会一役对他那是绝对的信任,早已百分百认同他的个人能力。跟表哥通完电话约了下周吃饭,她就换了衣服去帮管家整理院子里的花草去了。
“吴伯,家里怎么只剩下你跟陈妈啦?”
管家的神色还是有点不自然,似乎是对她的称呼有些不习惯,何浅叫了五年他也不自然了五年,反观何浅都已经适应他的不自然了。
管家挺了约两分钟就拿回被何浅要过去的水管,估计实在不忍心她再祸害那些花草了。咳了一声,他才回答她的问题:“少爷说喜欢安静,家里也没什么事情,以后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在旁边了。”
何浅点了点头,也是。
“宁朗今天回来吗?”
管家摇摇头:“少爷没说,不过他昨晚有给家里打过电话。”
“哦,那我自己吃饭吧。”何浅笑笑,本来就不该指望跟他一起吃饭。她只是不习惯孤单,一个人的生活很难熬。
尤其这家里到处都是宁文卿他们的影子,感觉无处不在的悲伤感,何浅太熟悉这种痛,反而觉得内心愈发荒凉。时至今日,她身边的亲人几乎全都没了,疼她的爱她的,她敬重的珍惜的一个一个全部离开,到最后竟然又是只剩下她。
忽然想起当年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也是这样。有好多人过来找她,问她爸妈有没有立下遗嘱,有没有说过公司的发展计划和股权转让问题种种。那时候她还很小,瑟瑟发抖的窝在舅舅怀里,不明所以的看着舅舅骂走他们,然后又对着她一阵冷嘲暗讽。她那时候太小,听不懂舅舅的话,却能一字一句的背下来,那么多话,每一个字至今她都没有忘掉。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明白扫把星的含义,她以为自己带着不幸出生,因为是扫把星所以父母为了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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