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而茫然的大学生涯过得特别快,我也认真学习认真生活,什么都很好,只是心里有点空。
从六月七日起我就数着日子望,虽然他的生日已与我没有瓜葛,我也发过誓不再打扰他,但这个数字——零七零七,还是或多或少影响着我的心情。
我的QQ密码、博客密码、银行卡密码,所有的密码都是它,我又怎么会忘记这个日子呢?
其实他们每个人的生日我都记得,悠云二月十四日,苟哥三月初九,再心十二月二十六,田田圣诞节,梁辰七月七日......我全都记得,只是再难对他们说一句“生日快乐”。
而后来整天混在我身边的人,从大学同学到工作同事,我们天天相见,年年生日一起庆祝,可我却总也记不住日期,每一年总要有人提醒才行。
曾经不经意就能深度记忆的那些芝麻小事,如今再大的打击睡一觉也能全忘掉。这也许是上了年纪记忆力衰退的缘故,也许是本能不想再把什么记牢。
第十九届世界杯正举行得如火如荼,所有人都关注着这场盛世大赛,我也跟着大家逐流在大大小小的时间浪涛之中,但我曾是谁,我在何处,我要去哪,统统不清楚。
黄杉和陶乐获得了这年省运会上双人轮滑赛的第一名。我看了录制视频,她在赛场上翩翩飞扬,有着平常看不到的神采,追逐梦想使她活得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畅快。
出去一次她和陶乐也默契不少,有种捧着奖牌“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意味。最好的爱情当是如此吧,各方的门当户对,喜忧契合,共同进步。
苟言笑破天荒交了男友,因为众人皆言大学不谈恋爱就是浪费光阴,她便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尝试了。
邱夏去了丽姐的店里上班,她上手很快早已做得驾轻就熟。
只有我,止步不前。
我也不是不知道杨林对我的好,可是我已心感疲惫,实在没有精力和她们一样去玩爱情的游戏。而且他其实有很多暧昧对象,身边从来不缺莺莺燕燕。他只是恰巧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而已,我也只是偶然与他交集填补一下生活的空缺。
我们的关系就像是两个彼此依靠的知交好友,外人看来也许我也是他暧昧对象中的一个,最多算暧昧比较浓的一个,而我知道我们只是互相借助对方掩饰内心的孤独罢了。
我们是最不可能的两个人。
凉爽的秋季,邱夏带我和她以前的朋友一起K歌,她的这些朋友和我之前认识的人都不太一样,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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