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多了，显得小家子气。
“张神医，”段小茵酒量并不大，两口酒下肚，已经是粉面生春了，她眼里洋溢着情怀，“张神医，不瞒你说，我家老黄为官清廉，从不收贿赂的。就是这海参，也从来都是花钱买。只有最好的同学亲戚之间，人情往来，人家送他点东西，并不贵重的，我们也不好拒绝，便收下了。等人家有大事小情、红白喜事，我们也随个份子钱，大家来往嘛，有些东西，我们其实用不上，只好在家里放着等它过期变质，挺心疼的。我们又不能把它们拿去商店卖掉嘛。”
说到这里，她斜了黄省长一眼。
黄省长马上把话头接过去：“小张呀，我和你段姐的意思是，以后你到我家来坐坐，我能送你的东西顺便送你点。你就不要客气。”
“这……怎么行……”张凡忙摆手拒绝。
人家的东西毕竟是人家的，怎么可以每个星期都去人家拿？
见张凡推却，黄省长故意把脸一板，认真地道：“小张，你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本来，我们夫妻没把你当外人，你一客套，我和你段姐就会觉得，是不是我们哪里对朋友有不对的地方？”
“就是嘛，”段小茵大概是习惯了在公开场合给省长丈夫站台，“我们可是把你当亲人。你若是不答应，老黄会很郁闷的，我们对你非常信任！你不答应，我便怀疑你不信任我们，怕我们拉你下水不成？”
张凡一听，段小茵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看来这件事无法推辞了。
社交场合，朋友之间，不能针锋相对，只能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张凡想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深深点头道：“既然省长和段姐这么热情，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呀你呀，总算说了句痛快话！”
黄省长又问：“小张，这酒你满意不满意？这酒是F国八十年窖藏珍品，味道有点重，要是你不习惯的话，来瓶六十年的？”
酒好酒坏，对张凡来说都一样，因为他本不是贪杯之人。
但此时，张凡为了为了不拂主人的面子，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这酒有点苦，来瓶稍微淡一点的，也许更好。”
“好！”
黄省长马上按了按桌边的按钮。
一个服务员推门进来，双手托着菜谱，躬身向前，极为恭敬地问：“几位，您们……还需要点什么？”
这个服务员一看就是卖酒提成“开瓶费”的，极力向客人推荐，希望客人多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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