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是被喉咙的干痛折磨醒的。
他迷茫地睁开眼睛,先是不自觉的扯掉了已经温热的冰敷贴,两秒过去才感觉到身边有人。
难道昨晚又干了荒唐事?
他挑着眉毛转过身,意外的发现靠着沙发打瞌睡的,竟然是警察局那个女警察,这才渐渐回忆起昨晚上的此起彼伏。
烧已经完全退掉,全身却很酸痛。
明笙努力坐了起来,看到八百年没这么干净整洁过的客厅,又忍不住瞧了瞧谢云葵。
完全是清瘦弱小的模样,谁知道会那么厉害。
要不是她身上的黑色警服,还真叫人无法相信她的职业。
为什么要干这一行呢?
游手好闲的明笙想不明白。
正当他习惯性地从盒子抽出只烟来的时候,听到声音的云葵瞬间醒了,乖顺温良的模样立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犯人一样的眼神:“你生病了,不要抽烟。”
明笙还没到懂得顾惜身体的年龄。
他置若罔闻地把烟点上,姿态优雅地吸了口,不怀好意的笑:“睡得好吗?”
谢云葵赶忙试图找回威严,急急地站起来扯平警服。
可惜完全没睡醒,原地就趔趄了下,顿时尴尬的憋红了脸。
明笙觉得很有意思,又问:“陪群众过夜,也是警察的责任啊?”
“你少胡说八道!”云葵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大,气愤的握紧了拳头:“是你喝醉又生病了,还受了伤,我好心而已。”
“好心?”明笙哼了声:“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我还要继续休息。”
“……看守所的同事一时冲动,你自己也有责任,现在他们已经停职了,之后会来道歉的,希望你能原谅。”谢云葵并没有忘记王长官的托付。
明笙依然在皱着眉头抽着烟,闻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谢云葵不愿意。
明笙来了脾气:“你怕我强/暴你啊!抬着头说话我脖子疼!”
云葵这才无语的坐到了沙发的边边上。
“虽然呢,我是个法盲。”明笙得意地笑:“但是我也知道,警察打人,是要去检察院告的,道歉干吗啊?道歉管用,谁还养着你们?是吧?”
不出所料,他准备得理不饶人的折腾了。
谢云葵很纠结也很郁闷,左手握着右手,皱着小眉头,却因不善言辞,想不出动听的话来叫他改变主意。
明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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