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透明玻璃门微弱颤动,发出狗爪子扒拉的刺耳声。而阳台上的人恍若未闻。
九月底,夏日的燥热了无踪影,今天是一个阴天。或许阳台上还吹拂着凉风,但这都是甄柔的臆想,被困于屋内的她无从感受。
距离阮承泽将自己锁在屋外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他靠在凭栏,甄柔只能隐隐看见那布满阴郁的侧脸,与地板上并不稀疏的烟蒂。
她又用力扒了下门,无果。
小半个月了,外面的人总是这样,台词念得怔怔,像是疯魔了。
而她无可奈何,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看他着魔。难受,心中无可名状的难受。
眼前的这扇透明玻璃门,就好像她与阮承泽的现状。明明靠得很近了,朝夕相对,却仍然对那个人一无所知。
看得见,摸得到,却始终有一道隔膜横在中间。
门外,阮承泽的目光再次落在白纸黑字上。
“她原本不用死的,是我,是我亲手将她推向地狱。”
“现在这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是我的报应。你看,她的狗都恨上了我。”
蓦地,厚厚一叠剧本在空中翻动,重重摔在木制地板上。
是燃尽的烟头烫了手。
男人终于回神。
不,他与许宏朗是不一样的,柔柔也不是许念。
最重要的,西米露更不会恨他。
甄柔也从台词中听出些端倪,这似乎是一个哥哥爱上妹妹的虐心故事。当那层窗户纸捅破时,妹妹应是受到什么刺激,却发生事故死了……
“汪呜。”甄柔低吟一声,阮承泽终于出来了。
她讨好的蹭蹭他,在男人蹲下|身时,甄柔抬起爪子摸了摸他的头发。
仿佛在告诉他,别难过了,我会心疼。
感受到爱犬的安慰,阴郁了整天的阮承泽终于扯出个笑容,柔柔虽走了,但却留下了它陪伴自己啊。
“走吧,散步去。”说着,他就抬步要去往玄关。
甄柔心下一急,张嘴就咬住他裤脚,“还没吃饭呢!”
“汪汪!”
当然,阮承泽只能听见略微激动的犬吠。他动作忽地又停住,思索几秒,才反应过来。
“忘了。”他说。然后,自顾自走进厨房。
甄柔看见他怔怔地模样,眼中满是担忧,这究竟是个什么剧本,竟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只是背台词就已经半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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