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出一团团难看的痕迹,刘薇琳身子一震,最终艰难地下了第一笔。
‘琳儿不孝,爹娘勿念。’
短短一句话,却倾尽她全身精力,刘薇琳慌张地抛下笔墨,迅速将纸叠起封好,抬手抚上自己的发顶,从发髻中取下一支簪子。
‘哐当’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刘薇琳从屋里走了出来,“紫华,待我妹妹醒后,定要把这簪子交到她手上……至于这封信,入夜后再拿去给我母亲,万万不可被第三人看了。”
“小姐?”紫华将东西收下,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小姐要去哪?奴婢也跟小姐去。”
“你留下!”这话说得不容置疑,刘薇琳搂紧披风,独自一人离开了。
云山寺
“诶?”老和尚拿起地上的竹筒,入手后身子一震,猛地睁开了双眼,“有第三个人来过!”
“师傅,刚刚有位公子让我把这交给你。”一位小沙弥小跑着进堂,递上一张竹签。
只见上头刻着,半吉中下签。
紫薇气运!老和尚深吸了口气,唯有帝星者能有这样的运势,他愁苦地将竹签收回,摇着头,“荒谬,荒谬……”
“咳。”男子捂着胸口,强行将口中的甜腥忍下,肩上的剑伤还未好透,此刻竟再次裂开,好在他今日穿着玄衣,轻易不被人看不出。
“主子!”黑衣人见他从寺里走来,连忙上前搀扶。
“无碍,走吧。”男子此刻面容苍白,可绝色俊美丝毫不减,他眼眸里尽是冷漠肃杀,凶煞之气让旁人不敢接近,这几月的边关生活让他受了不少苦,却为他增添了几分男儿气。
主从两人翻身上马,抽鞭往山下赶去。
十日前,宇文珩奉祖父之命,回中原调查,可从前日起便心神不律,刚开始只是胸闷,到如今却成了心绞痛,让他不巧在任务中遭了暗算,伤到右臂,为此他带着影卫几人一路逃到山里躲进了云山寺。刚巧今日离去时,听到那两人的谈话,在得知刘晓雯命在旦夕那刻,他的心如同被只无形的手握住般猛地一痛,又仿佛有刀子在剐他。
为何会这般难过?他不懂,而且刘晓雯那家伙,不是该快乐、嚣张、好好的活着吗?怎么就要死了,什么以运换命?她的胞姐到底借走了什么?
宇文珩见那女子最终什么也没做,反而悄悄走了,心中大怒。
因为是她,一向薄凉的他心生了怒意,因为是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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