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开始发白,月亮消失了光辉,夜里栖息在枝头的山雀,昏睡在巢穴里的鸟儿,都展开了羽翼,向着天高高地飞去。
刘晓雯梳洗打扮好,一如往常跟着长姐行去前厅用膳。
穿过迂回的长廊,走在微润的小路上,四周树梢挂着露珠,八方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处处和谐的很,可刘薇琳从起床那刻,便开始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待她两人进了前厅刚落座,便见刘怜柏笑着进门。少女笑的明媚,身若扶柳,仪态得体。
刘薇琳皱眉,觉得诡异的恶心,打从心底地厌恶对方,心下更是不安。她索性扭头不再看那人,静静地喝茶,厅内静悄悄的,唯有杯盖碰撞声。
又过了三刻钟,依旧不见祖母和刘怜容到来,刘薇琳心下疑惑,正想开口发问,恰好寿康堂的妈妈来了,传报:“大小姐病了,老祖宗去了容秀阁,早膳便就不来了,诸位姐儿先用吧。”
病了?明明几日前还好好的,刘薇琳望了刘怜柏一眼,却见对方也望了过来,并且对她笑了笑,刘薇琳顿时背后发凉。想起前日对方的话,浑身不自在。
她用完膳食后,就赶紧带着胞妹回梨香苑,想从母亲那了解下大房的情况。
容秀阁内。
“荒谬!”刘母气地发抖,提起拐杖要去打人,却见孙女满脸泪珠,竟是下了去手。
姚俊楚被几个壮实的家丁押着,见那老太婆要动手,气得差点咬碎银牙,“老太太,你孙女并无错,你要打要骂冲我来。”
刘母大怒:“闭嘴!来人,把他押下去!”
一声令下,不容姚俊楚抵抗,便被人押下去了。顿时偌大的厅堂只剩刘母、吴妈妈、刘怜容三人。
刘怜容哭,“祖母,孙女知错了,可是事到如此,也没回头路,况且……”
“况且什么?”刘母气急了,将拐杖扔出,险些砸到刘怜容,“执迷不悟!这样的丑事,你还有脸,看你父亲不打死你!”
怜容伤心地哭了,抽噎半天说不出话,她从起床起滴水未进,昨晚也没想到家人会生这般大的气,私以为不过是一顿骂便能了事。
刘母虽气的不行,可怜容是她看着大的,众多孙女,即便是再优秀再懂事的刘薇琳,在她心里也比过怜容,想到孙女一步错步步错,日后成了妇人生活恐怕万分艰苦,不禁红了眼眶,吴妈妈看了,赶紧上前给老祖宗顺气。
“你还觉得委屈?你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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