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挞两个,另加黄糖汁,是这样吗?”萧青赢欣长的手指将茶单合拢,他倾过头朝服务生颔首示意着。
服务生是个马来姑娘,滴溜着小眼睛,一会儿瞅瞅萧青赢一会儿又看看严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小严总断袖迎风,但笑着不语。
那姑娘红着脸从萧青赢手中取走了茶单。“请稍等,糕点即刻送来!”
“忘了问你了。”严阁目送走害羞的小服务员,笑着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你怎么在这里呢?”
萧青赢的脸上始终淡淡含笑,可眼睛却紧盯严阁不放。“我来吉隆坡休假,顺便过来看个朋友。”
“我听说你现在在香港分部监工呢?”
“对,这半年一直在香港。”
严阁就这么静静的闻着花香喝着茶,没表现出什么多余的心绪,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可以给萧青赢了。
可叹心境不复从前,但了解和默契这种东西是不会凭空消失的,他仍然可以从萧青赢几乎与平常无异的言语中发掘出蛛丝马迹来。
“出什么事儿了吗?”他知道香港并不是萧青赢的辖区,他的重心在基金会上,怎么会甘愿待在那么个小分部里,而且一待就是半年。
严阁缓缓将杯子落回到铁艺茶桌上,他目光轻扫过萧青赢,果然看到了一丝带着疲倦的愁容。
他平声问道。“是不是基金会出问题了?”
“没有。”萧青赢即刻否认。“目前为止还没有出问题。”
严阁一只手还杵在桌上,他漫不经心的眨着眼睛,密长的睫毛细微颤动着。
他在等待萧青赢继续往下说。
可萧青赢却似乎在心底衡量着什么,他当然对严阁一百个放心,但是他得打个思量再决定要不要把他的公事说给严阁听,毕竟严阁对他一部分的公事有过不小的心理阴影。
“有人不想让我回北京主持基金会,在分部事务里动了手脚,港交所那边的官员让我亲自处理。”他言简意赅,多少有些试探的口吻。
“是总部的人吗?”严阁很清楚汇银上层也并非都是亲萧一派,早年间就曾为了基金会花落谁手的问题掐的不可开交,他们一方面需要萧青赢的财力与能力,另一方面又很防备萧氏集团对汇银股权的侵夺。
萧青赢坐在对面,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不是总部的人,基金会六十的股份在总部手里,他们又投入了那么多,不会在这个时候和我开对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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