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远山循北路行,窦方张望片刻,与候在一旁的宦官道:“圣上此时在何处?”
“回窦大人,圣上此时该在藏书阁。”宦官朝着窦方见礼。
“那有劳公公带下官去藏书阁,下官有要事要禀告圣上……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出了岔子,定不是你我二人能担的住的……”窦方凑近宦官,低声道,“方才圣上临走前……”
“是,大人……”闻窦方留在宫中是奉旨而行,宦官不敢耽搁,随即带着窦方朝着楚宏德落脚的地方走。
待二人到藏书阁,便见楚宏德正在与楚玉姝下棋。
“皇妹去了一趟垠都,这棋艺倒是精进了不少……”楚宏德夹棋斟酌半晌,终是将楚玉姝逼到绝路上。
“皇兄说笑了。姝儿自去了北地便再也未动过棋……”楚玉姝掩面欲泣。
楚宏德宽慰道:“皇妹也莫要为北地……”
“皇兄却不知羊舌不苦那厮是怎样一个粗人!”楚玉姝恼怒地瞪了楚宏德一眼,又继续掩面低泣,“皇兄,无论怎般说,姝儿却是不愿再去垠都了……”
“如何不愿再去?皇妹你是不知这三军的将士是如何钦佩你……”楚宏德将手中的棋子丢回到棋篓里,斜目望了望立在阁外的人影,温声道,“好了!好了!寡人的皇妹,怎么能为这般小事就哭哭啼啼呢!那群胆子大的敢压皇妹的折子,便是与寡人不善……”
“可姝儿可是听说了,皇兄打算将此事尽数压到余哥哥身上……”楚玉姝猛地起身,娇声打断楚宏德,“皇兄,您是知道的,此时和余哥哥半点干系都没有……您不该罚他那般多俸禄……您看他举目无亲,府上又有那么多……”
“皇妹对余相倒是清楚!”拧眉将楚玉姝多看两眼,楚宏德扯了扯衣袖道,“寡人不是为压折一事罚他……寡人罚他不过是因为,寡人看不过寡人的长公主总是护着他……”
“余哥哥如何不该护着?”楚玉姝低眉露出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皇兄是未曾与余哥哥私下相处过,余哥哥不单单棋艺好,还有一身好酒量!”
“这便是姝儿你喜欢那小子的缘由?”嗤笑着扫过楚玉姝,楚宏德道,“既是这般,姝儿你也莫要忧心日后没有好夫婿……我大楚虽不说人才辈出,可为姝儿你寻个即会下棋,又会喝酒的可不难……”
“这不,门口立的那个不就与姝儿说的一样么?”楚宏德抬目扫过窦方,转而勾唇与楚玉姝道,“依寡人看,姝儿若是不愿去垠都,嫁与窦大人,也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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