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早得了吩咐在二门那等着。
正好撞上江意雨的房里的丫鬟从侧门那里进来。
她眯了眯眼,依稀记得是个叫喜来的小丫头,平日进不了房伺候,近日突然升了位分,这才在明月这记了一笔。
“明月姐姐。”喜来伶俐地给她请安,“姐姐辛苦,大娘子今儿回来,我们女郎心里记挂着,礼儿都备了好几天,害怕奴身上脏,污了大娘子的眼,特意放奴回去梳洗一番呢。”她笑眯眯地整了整小袄。七八成新的袄子,估摸着下了一回水,颜色褪了不少,不过依稀可以看出原来的天水碧色。
这年头天水碧能流行起来,除了它颜色淡雅别致之外,更难得的就是它的染色,能染出这种颜色的坊子屈指可数。
物以稀为贵。
寻常人家是不会买这种颜色的。
喜来身上这件想必是江意雨的旧衣。
不过听这丫头说话,赏赐的多也不奇怪。
明月淡淡道:“知道了。”
碰了个软钉子,喜来依旧是笑脸迎人的样儿,福了个身,跟守门的妈妈打了个招呼,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一路上还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笑着点头应和。
等到了江意雨院子里,她才卸下那副呆蠢的笑脸,换上了恭敬的神色,在门口轻声道:“奴婢给三娘子请安。”
“进来吧。”江意雨身边的茵茵走出来,四处看了看,侧身让她进来,又关了门,只留着一扇雕花木窗开着。
江意雨正眯着眼在炕上小憩。
她一贯起得早,可架不住昨晚为了赶香囊一晚没睡,只好趁这会子睡一会。
精致小巧的珠帘一放,只剩下一个朦胧的身影。
喜来隔着珠帘行礼,“奴婢见过女郎。”
江意雨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来,问道:“信拿到了?”
“不负女郎所托。”喜来细细嗦嗦地在身上摸,从小袄里头摸出一封信来。
茵茵接了转进去呈给江意雨。
珠帘相撞,婉转流光。
喜来压下眼里深深的艳羡,柔顺地低着头。
江意雨微微坐直了身子,打开信扫了几眼,嘴角的笑泛着冷。
“拿灯来。”她阖上信,侧过头吩咐茵茵。
茵茵拿火石重点了盏灯,罩上红纱双边灯罩,端了过来。
江意雨把信放到烛火上一把烧了,火舌舔着信纸往上攀升,纤纤玉手一放,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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