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研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父亲去墓园祭拜母亲。
余芷菡的尸体被盗这么久了,找回的几率越来越渺茫,尽管在小研的心中,不见尸体就不愿承认母亲已经离世,但医院的死亡证明已经下达,在法律上她的确是已故的人了。
言君正在小研离开的日子里悄悄为妻子在九龙山的墓园中买了一块墓地,后事都没有办的人的名字,就这样被刻在了墓碑上。
小研摩挲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心潮起伏,纤细的手指停留在墓碑上迟迟没有放下,她看着黑白照片上那个温柔微笑的女子,鼻子一酸,眼眶里顿时充满了泪水。
“起来吧,小研。”言君正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扶起。
言小研偷偷抹了把眼泪,强装笑脸,“爸,把花给妈妈放下吧,她闻到黄玫瑰的香味,一定会开心的。”
言君正点了点头,俯身将一束新鲜的黄玫瑰放在了墓碑前,这是妻子生前最喜欢的花了,只可惜她在的时候没有为她多买几束。
那时,总觉得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浪漫可讲,可当人真的不在了,才发现许多事现在不做,以后是会后悔的。
“走吧。”言小研挽住父亲的臂弯,将他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
墓园的台阶很高也很很长,父女俩相互搀扶着一步步向下走去。
已经是阳历新的一年了,冬天尚未过去。但暖阳也不是很吝啬,晨光照在九龙山上,照亮了一排排、一列列证明着每一个逝者曾经存在过的墓碑上。
当阴影褪去。阳光照到父女俩的脸上时,言小研莫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墓碑,她总觉得母亲最后的归宿不该是在这里。
“在想什么?”言君正发觉女儿心事重重,关切问道。
“爸,你和张叔叔很熟吗?”言小研突兀地问起了张照峰的事。
“是二十几年的老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言君正对小研的突然提问感到很好奇。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在妈妈的案子上没怎么尽心。”言小研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不满。作为案件的负责人,到现在没个说法,着实让人心寒。
言君正停住了脚步。郑重其事的对小研说:“你不能这么说你张叔叔,因为我的关系,他和你妈妈也是多年的老友了,你妈妈出了事。他和我们一样难过。案件无法侦破,是因为没有线索,他已经尽力了。”
“是吗?”父亲的反应让言小研颇感惊讶,父亲对张照峰的信任远超出她的预想,她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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