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瑜连连失招,材料丢了,还招来警察的注意,颇有点狼狈不堪。
然而即便如此,在这个身份彻底丧失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之前,陈佩瑜是不会丢下她的。
而且她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材料而来,现在材料丢失,她怎么可能会走?
“你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跟我们对着干,我不信只有一个人在帮刘传正,肯定还会有别人。”暗室里面被众人伪装成办公重地,陈佩瑜索性就在这里处理些不太好让人听见的事。
她敲着桌面,斟酌得说出这句话。
她组合起来的团队成员已经是业内顶尖人才了,却还是频频受阻,陈佩瑜知道自己树大招风,但这种纯粹是跟她对着干的,陈佩瑜更相信是有人跟刘传正联手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对刘传正还是有些戒备的。
她对面站着两个穿着利索,但扔进人群中却似毫不起眼的人,这两人听完陈佩瑜的话,双双开口道:“您放心,一定给您处理好。”
陈佩瑜满意的眯起眼睛,点了点头:“你们的能力,我是相信的。”
这两人听到陈佩瑜的恭维,并不骄傲,也不怯懦,平平静静的接受了她的奉承。
其中一人道:“既然这样,我们俩就先走了,等有了消息,就会通知您!”
“好!”
他俩一块来一块走,这俩人行走的步姿看似平常,但还算有些空旷的暗室里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一楼的暗室门口。
……
对于刘传正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就是他的耐性。
时间就像开烧的香,短短一截,看似缓慢,实则很快的在燃烧着,只一转眼的功夫就被烧到半截,再一转眼,就所剩无几,只有燃完的香灰挂在上面摇摇欲坠。
他越来越恐慌。
原因就是他的身体健康状态每况愈下,几乎能肉眼识别出他的变化。
今天他又呕血了。
刘传正看着掌心里的血花,面不改色的将手握成拳,安静的走到洗手间里细致的清洗手上的血迹。
哗啦啦的水从水龙头里倾泻而下,四周质感非常好的大理石壁面光可鉴人。墙壁里,苍白无血色的面孔空洞的望向外面,与现实里的他对视。
水流声喧哗,就如同刘传正不断泄漏在外的健康。
吵杂的水声撩拨他本来就已经绷紧脆弱的心绪。
“刘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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