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揣测人心这种事情,宫子铭是从来都不擅长的。
他一般会做的,就是说一些让人有所怀疑的话,给对方一种莫名暗示的感觉,但是他不会把话说清楚。
离开皇宫之前,宫子铭给宫宁留下了两个东西,一个是密封的圣旨鬼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把圣旨密封起来,另外就是给赵王安排了一件秘密差事去做。
这些安排好了之后,宫子铭就愉快的带着已经在整理好行礼的陆采蘅,带着一部分禁军和一些他看起来顺眼的宫人们出门了。
一路上平静。
早就已经由徐德胜吩咐安排下去的路程安排,让一路上会经过的地方县市都知道皇帝会经过这件事情。
宫子铭带着的一群人吃饭的问题,则是交给了当地的几个商户去承包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之前皇帝遇刺的事情,这一次下面的人愈发小心,这么招摇的一路下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按照正常的行程,按时到达了宁州。
宁州的州府官员们在上午的时候就安排了一群人在城门外等候,一溜烟的站了一排,仿佛是等候检查阅兵一样。
宫子铭在车上颠簸了几天,现在满脑子就是以后如果要修路的话,水泥这个东西到底要加大量产到什么地步?
“陛下?”
徐德胜禀报的话对于在想别的事情的宫子铭而言,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的。
半天没有回应,还是旁边的陆采蘅看不过去出声提醒了一句,“宁州的官员们在外等着呢,见吗?”
走神的宫子铭被陆采蘅略微靠近得过分的声音激得差点跳起来,面前冷静下来,随即挥了挥手回答道:“不见。”
开玩笑,他又不是那种普通货色的钦差大臣,这些官员们说要拜见就能够见的上面吗?
他从来就没有准备在这种时候走亲民路线。
徐德胜在下等待的动作停了停,陆采蘅看了一眼宫子铭,似乎略微停顿了几秒,之后又无可奈何地转向旁边必须做恶人的御前总管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见了。徐德胜,安排进城吧。”
“喏。”
陆采蘅这一系列的行为看得宫子铭觉得怪异,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陆采蘅之前就一直观察着宫子铭,对方视线落在她身上,当即就有所察觉。
没有立即说话,而且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递给宫子铭,笑吟吟地问道:“陛下一直看着臣妾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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