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赵子龙,七进七出长坂坡,不失阿斗;谢安石淝水大战,城下大军百万,犹自手谈;现如今王帮主的人头仍是一百万现洋通缉悬赏,他若无其事,在南京大街上开汽车。
始知英雄豪杰,几时畏惧过天罗地网?
金总是书读得少了,不能引经据典,只能震惊.jpg。
他问王亚樵:“王叔叔要来找我,约个什么地方都行,你这也太冒险了。”
“约,约在哪里?”王亚樵目不斜视,短髭上勾出一抹冷笑:“茶楼酒肆,只怕到处都是戴笠的人,稍稍走漏风声,他岂不立刻要来取我人头邀功?”
“你和戴笠不是好朋友吗?”
“兄弟也是此一时彼一时,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
求岳垂首不语,他心知王亚樵上海脱逃,叫戴笠颜面扫地,在蒋光头面前没法做人,不过不知道他出走时还留书给戴笠,信里说“君等所持者私义也,亚樵所守者公义耳。誓与周旋到底。悬首都门又何足惜。”
这封信就是他们最后的割袍断义。
这两个人,要说彼此恨之入骨,应该是谈不上的,你死我活不过是因为政见不同。求岳看看王亚樵,见他每每提起戴笠,脸上都有些郁愤的神色,想起他在江轮上说“雨农等我片刻”,心里有些唏嘘。
王亚樵看他耷拉个脑袋,哼了一声:“垂头丧气的又弄什么?”
求岳不愿提起这话,换了个话题:“您怎么和朱妹妹在一块儿?”
王帮主听了这话就生气:“她常往香港去,之前我托她帮忙联系你,也不知你是在哪里扒蛆,一个屁也没有。”
金总一缩头,心想我怎么知道你认识朱成碧?老子还不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王亚樵骂他他也不生气,只是奇怪朱成碧怎么交游这么广,顺口就说:“那为什么不在她家里等我?”
王亚樵道:“你长这么大,去过哪个女孩儿的家?没听说骡子发春会求配的,去了岂不更叫人起疑?”
金总:“……不是,姑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王帮主:“呵!”
这种陈年旧事,连金求岳自己都不清楚,王亚樵怎么知道的?肯定是朱成碧告状!金总臊皮搭脸,心里把金少爷骂了一万遍,暗道这个心理阳痿的锅凭什么是老子来背?他不近女色,我不是呀!
想想又觉好笑,以为朱妹妹什么都不在意,原来也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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