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回望灯如旧。日子也不知过了多久,现在的袁子文整整二十岁,记忆是着实费了好大的力气的,不论时间、地点、容颜、色彩如何陌生,不管天气、温度、心情、声音如何改换,终不能忘掉走过的路,相思的情,爱过的人。它在树上写史,在土里播种,留下斑斑驳驳,留下生死轮回。

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一样,只是被不同的画笔描绘着,像戏子一样,因为浓妆淡抹的釉彩,所以,才有了这角色,被扮演出来的角色。袁子文到底演的是哪一个角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哭过,笑过,爱过,也恨过,命里的花开,颜色在自己流泪的眼睛里,或者在流血的心里。

红色的面包车,从昏昏暗暗的黎明开向阳光尽情泼洒的不远处,近了才看清是汽车站发着的光的路灯,路灯的颜色好像发霉好几天的馒头,和不久前新闻上曝光的染色馒头事件可说是相得益彰的讽刺,小县城里的汽车站跟蒙古包差不多,小的很,袁子文抱着书包,不小心地睡着了,司机到了站才叫醒他,袁子文睁开惺忪的眼睛,啊了一声,似乎很疲惫的说着:“到了啊!哦,该下车了!”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袁子文的行李箱,袁子文不情愿的从车上下来,振作了一下精神,付了钱,他把自己抱着的书包甩到肩上,系好书包带,接过行李箱,自己一个人拖着箱子进站,司机的车子突然间的启动把他吓了一跳,他朝司机望了望,又笑了笑,然后接着走。

看看手机,时间是早上六点五十,昨天说好的,今天三叔会来车站送他去学校,早已期盼已久的大学。七点半的车票,时间应该也不早了,三叔也没来,袁子文有点急,天气好像有点阴沉,似乎要下雨,他打了三叔的手机,一遍一遍都没人接,这时,远在浙江的爸爸打来电话问袁子文现在怎么样,袁子文有点想哭的冲动说:“三叔的电话打不通,车快走了!”。电话那边的爸爸也很急,可是却无能为力。爸爸说:“今天去不成就不去了!”。后来,爸爸也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三叔,最终还是找不到人,但袁子文最终决定还是上了车,没有听爸爸的话。

记忆之中,路永远是狭窄而弯曲的,一到下雨天,那么泥泞不堪;每天早晨都有鸡鸣狗吠,然后见着的是一群戴着草帽扛着锄头的庄稼人;在袁子文心里,最钟爱的地方,莫过于田野里的花虫鸟语,河面上的烟波雾云。

什么是车水马龙,什么是流岚虹霓?这似乎只能在电视中才能见得到。他,一个生长在二十世纪末期,活在大山里的孩子,曾对连环画爱不释手,曾对做游戏情有独钟,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

章节目录 下一页

勾心情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漠雪寒汐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漠雪寒汐并收藏勾心情人最新章节第6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