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当一个男人的求生欲旺盛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
后来她和花辞树平安回了凉州城,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南耀也因为一些事情回过一次凉州城,但是谁都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见到南曜和花花在自己面前挤眉弄眼,凤姝心里咯噔一下,坠了下去。
南曜该不会对花花贼心不死吧!
凤姝一只手蜷成拳头,轻轻咳嗽了一声:“虽说我并不反对短袖,看到基腐之书时甚至还有一点小激动,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管花花是哪一种草,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花花下手啊。”
这一次欠南曜的人情是要还的,但是如果南曜要她奉献出花花来还人情,这是不能够的。
花辞树嘴角抽了抽,很想给凤姝的脑袋上来一棍子。果然还是她昏迷乖巧的时候讨人疼多了。
南曜翻了个白眼:“天色已晚,赶了一日的路,我先去休息,你也少想些有的没的,早点休息!”
南曜说完,走出了屋子。树杞正要端水进屋,被南曜拦了下来:“你家小姐醒了,正和花公子说话呢,晚些再进去吧。”
花辞树在凤姝身边坐下,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凤姝摇摇头:“就是身子还有些疲乏,并无大碍。”
花辞树揉揉发疼的额头,紧绷的神经得以松弛。
“你这一次落水,昏迷了两天,可真是吓死我了。”
凤姝八岁的那年,冬天一个人出门去玩,那时别的孩童不喜欢凤姝,把她赶到结冰的湖面中央,又拿石子从桥上丢她。
最后湖面被砸开了一个窟窿,凤姝落入冰湖里,差点没被溺死,如果不是花辞树及时赶到,把她从湖里捞了上来。凤姝那时候就该没命了。
但是从此以后,凤姝就格外的畏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水性。
“算起来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你是不是心上感激不已,却又发现自己无以为报,决定要以身相许?”
花辞树凑到凤姝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玩笑似的问。
凤姝白了她一眼:“你不是总瞧不上我,说我傻么。”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同我说过一句话,你说等你长大了,就嫁给我。”
凤姝默了默。
眨了眨眼睛,抬起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又在花辞树的额头上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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