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行李？”
“钢琴家，要什么行李？一双手就够了。”
“托运了吧。”
“……”
“不拿？那就让它在机场吧。”
“……”
“还不快去？”
苏顾跑去托运处，表情怄怄的。
苏黎很久没在家里睡觉了，醒来的时候，还是一阵空落落。苏母挺忙的，醒来基本都没了身影。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真的不知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昏沉。进到厕所，有几片修眉刀摆在那，苏黎拿起来，眼神悲伤，努力摇了摇头，又放下。
不能，不能再做傻事了。
“苏黎，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在她脑海里不断徘徊这句话。向来都是她照顾自己，只是有没有“好好”而已。
“张姨，有吃的么？”她朝楼下大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她心头一震，急忙跑下楼。
客厅…没有，餐厅…没有，厨房……她跑进厨房，看到张姨倒在地上，神情痛苦。
“张姨！”她过去扶她，张姨意外地痛苦，表情凝在一起。她知道，张姨有心肌梗塞，想不到这个节骨眼发生了！“张姨？怎么样了！”
张姨的汗直流，苏黎汗流浃背，大夏天的，人越急越热，越烦。她把张姨安置靠在橱柜上，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拭过水，给张姨擦汗，然后交代：“等我一下，张姨。”
从头到尾，张姨没有回应过她，但是她语气很稳，内心努力抑制住不安的情绪。
苏黎呼叫了救护车：“我是苏家的，何枝南的女儿，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最快给我赶过来！”
她第一次动用她最不愿意承认的方法，也第一次这么着急利用这个关系。
这座城市，何枝南的女儿，就是一个标签。
张姨表情越来越痛苦，她除了擦汗基本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张姨痛苦加深。
突然想起，小时候，张姨爬上树给她摘荔枝，又红又大的荔枝，张姨捧着到她面前，水灵灵的，很惹人爱，她一连吃了好几十个，上了火。
她不要，不要这世界上所有对她好的人都离去。
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门铃声，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她很混乱，开了门之后，一群医护人员冲进屋里，她指了指厨房，过不久，张姨被担架搬出来，表情依然痛苦。
苏黎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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