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来到六月,夏日的艳阳高挂天空,一片晴朗。
丁亮颖在医院躺了一星期后,就让阙嘉伦给接回了淡水豪宅,一见那只许久不见的西藏獒犬,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阙嘉伦拥住她,微笑道:「日后,妳就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妳在医院的这几天,我都有拿妳的物品给牠闻,牠已经习惯妳的味道,不会再攻击妳。」
他示意汉走近她,在轻拍牠的头后,牠顺从的来到她身边,随即趴靠在她脚边,还阖上眼睛休息。
见状,她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但也不忘对这几日抗辩不休的事再赘述一遍,「阙嘉伦,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嫁你,我到你家只是暂住,医生也说了我的伤势复原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应该OK了,届时我会出去找房--阙嘉伦!」
她很生气,他根本不甩她,直接走进客厅后,又一路往楼上走。
真是的!每提这件事,他不是这种态度,就是直接封住她的唇,让她吐不出任何一句话来,真是霸道到不行!
最糟糕的是,她竟然愈来愈不排斥他的吻,还有每天晚上的酷刑--擦澡,他的手逗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一日比一日长,害得她不由自主的外,心头小鹿更是乱撞一通,可他却能面无表情的完成擦澡后再离开,害她常常一夜难眠……
「小心上楼,这个动作较会拉扯到伤口,妳若觉得痛,我抱妳上来。」
高高在上的阙嘉伦低头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美丽脸蛋,这一星期,她喝的、吃的,他都请专人为她打理,看她气色红润,连伤口复原也比医生预料的还快,他的心情也愈来愈好。
不然,天天看着她诱人的可以碰却吃不得,那种煎熬太磨人了,一旦她的伤口全好后,他肯定会将这阵子不得不压抑的从她身上全讨回来,只是--
他苦笑,看着她慢吞吞的上楼模样,那一天好像还有得等。
「我抱妳,」他往下走。
「不用了,我自己走,医生也说了,适当的走动对伤口恢复有助益,血路才能畅通。」丁亮颖连忙阻止。事实上,她伤口是不怎么痛了,会走这么慢实在是不想离他太近。
他长得太俊,身上的阳刚气味太浓,男性魅力太够,她真的很担心,她好怕自己抗拒下了这股致命的吸引力。
阙嘉伦看着她慢慢的走到身边,也看到她眸中的戒备之光,他忍俊不住的扬起嘴角一笑,「害怕到我的地盘后,我会吃了妳?」
她讨厌他那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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