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可有按时去华清池浸浴?”洛子彦突然问。
洛子彦许久未曾过问此事,花不语有些不知所以然,“自然是有的。”
“嗯。”洛子彦轻声回了句,“那便好,你身子太虚,底子又弱,需坚持调理,切忌忧思。”
花不语静静地听着,他这是提醒自己,还是在警示自己?
晚上,她躺在他的身侧,洛子彦已入眠,耳畔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她攸然睁开眼睛,偏过头看着他。
是她从前的回避伤他太深,还是他变了,变得难以琢磨了?
如果这一切能够重来,她或许会早早地对他敞开怀抱迎接他的爱。
现在,是否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在窗前掠过,紧接着窜入屋内。
“主上!”燕雀一进屋便对着眼前的人拱手。
洛瞬息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幽深而威严,“交待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都办妥了。”燕雀即刻回答,迟疑一会儿,问:“主上,听说皇上钦点您出征西南……”
说起这个,洛瞬息稍稍压下的心头之火又窜了出来,暗然握了握拳,“你速速去已狄,向舅父通报一声,让他做好准备。”
燕雀立即拱手:“属下遵命!”
?
这一日,花不语到长乐宫向景太妃问安。
花不语笑眼盈盈地说道:“太妃娘娘气色真好。”
“哀家老了,怕冷。现在天气暖和了,哀家便时常出去走动走动,松松身上这把老骨头。”景太妃和颜悦色地说道。
花不语立即反驳,“太后千岁,您才不过四十有六,哪里老了?”
“呵呵。”景太妃乐呵呵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面有愁容。
花不语瞧着不对劲,忙问:“太妃娘娘怎么了?”
“哎!”景太妃叹了口气,“还不是玉罗的事情。”
“玉罗?”花不语才反应过来,“臣妾先前因为一点小事说了她几句,她可还在怪臣妾?”
“不!”景太妃连忙否认,“上回的事情本是玉罗不对,她自己心里清楚,岂敢怪罪于皇后?是她自己执念太深,始终看不清。”
说着,不由得再次轻叹了一声,“个中情况你也十分了解,哀家不再赘言。哀家是过来人,自然知晓感情之事最是需要两情相悦,强求不得。可哀家与她说这些,她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现在如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