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轻嗤一声笑开，“你觉得我是好人，所以便不怕我？”
叶烟若点点头，像是害怕她不相信，目光倒有几分坚定。虽然桑姐姐一直威胁她，不让她对其他人说出是如何替她压制尸毒的。但她知道，每次桑姐姐替她压制尸毒后身体都会很虚弱……而且这些天，她一个人待在屋里不出门的时候，桑姐姐会来看她，还给她带糖糕。
“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清尘姐姐没有来的时候，是桑姐姐陪着我啊。”叶烟若冲她笑道。
可能是她的笑刺痛了她的眼睛，非晚皱起眉，这样明媚的笑不适合出现在一个中了尸毒濒临死亡的人脸上。
叶烟若看她脸上却并无笑意，垂下眼眸，道：“桑姐姐，我爹爹死了，我也中了尸毒，我知道我很快也……”她说着，声音里含了哽咽，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虽然我也真的很害怕，可是也只能这样了啊，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快乐的活着呢？”
“桑姐姐，你又什么话可以对我说说，我不告诉别人。”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清尘姐姐也不告诉。”
非晚看着她，心里却百转千回。
叶烟若，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说我是好人。
我从来不是好人。你父亲间接死在我的手上，你也因为我的缘故遭受非人的折磨。
你怎么还会以为我是好人呢？
叹了口气，心里终究有些歉疚，放轻了声音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叶烟若愣了愣，见她同自己说话，一笑：“桑姐姐，我快要十五了。”
非晚“嗯”了一声，眸光却一瞬黯了下去，十五……真是个让人怀念的年纪。
“桑姐姐，你怎么了？”叶烟若见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想到她方才又替自己压制了体内的尸毒，便有些担忧道。
“无事。”非晚回过神，摇了摇头，“随口问问。今日就到这里，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顿了顿，又再次叮嘱，“还有，我替你压制尸毒一事，谁都不要说，懂了吗？”叶烟若点头。
非晚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抬脚到了门口，又定住，良久方才侧过身对着门里的小姑娘道：“叶烟若，你如果还有什么请求，我……尽力帮你完成。”
*
“卫将军，请留步。”身后，张相沉声叫住前方的人。
卫振东返身停下来，“张相有何事？”
张相略一迟疑，道：“占星楼一事不知将军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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