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晃晃悠悠的回到御花园之时,意外的瞧见柳心玉正站在御花园汉白玉石桥边的栏杆上,脸色阴沉,双目僵直。
“柳小姐原来你在这。”
人找到了便……好……
还不等她上前,司姜便要看着柳心玉身子朝着前面的湖中前倾,她虽是到了御花园,可毕竟离哪里的距离有些远,赶过去怕是不可能了。
好个柳心玉,选来选去,居然选在御花园自尽,也是个有想法的。
还来不及思考,司姜一把撑住一旁的汉白玉栏杆便打算纵身跃下,目光再看向柳心玉的方向时,却见赫连瑾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拉住了即将跳河的柳心玉。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司姜即刻撑着栏杆作为圆心,身子转了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
赫连瑾若是再慢一些,她就代替柳心玉去喂鱼了。
不远处的转角处,皇后娘娘同淑妃、贤妃以及云南王妃正有说有笑的回返,而转角处,轻鸢站在那里将这两处的情形全都收在眼底,朝着司姜的方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完了完了,这妮子这样笑的时候,定没有好事发生。
赫连瑾只顾着救柳心玉,丝毫未察觉皇后娘娘等人前来,等柳心玉回过气来之时,众人也都到了近前。
“我,我这是死了吗……”柳心玉有气无力的抓着赫连瑾的衣袖,“若,若真是死了,我这般也值得了。”
皇后娘娘惊讶的开口,“瑾儿,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
赫连瑾顾不得回答皇后娘娘的责问,扶起柳心玉,“柳小姐,你无妨。”
轻鸢戏虐的开口,“回皇后娘娘的话,柳小姐是爱而不得,故而寻思。”
“廖音,不得胡说。”云南王妃紧忙制止住自家女儿。
轻鸢难得的听话不再开口多言。
皇后却听出了话中之意,“瑾儿,司姜呢,是不是她逼迫了柳小姐。”
“母后对啊姜的偏见已是如此……”
“姐姐,这便是您想多了,司姜哪里是那样的孩子,这其中定有误会,况且也并不见司姜在此不是。”
贤妃娘娘先了赫连瑾一步打断他的话。
饶是她也感受到了这个往日不因任何是而喜怒有变的燕王,今日再听闻有人污蔑司姜之时起了变化,又何况其他人后感觉不到燕王的变化。
这司姜已成了燕王的软肋了。
皇后的脸色不由变得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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