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王埃霓把手中已经写好的贺卡递了出去。
他又在卡片上增添了许多小细节,让这张贺卡显得更加温馨和淡雅。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温馨和淡雅,但就好像回答语文阅读题一样,看不懂也要写点作者借景抒情、运用景物描写、虚实结合什么的。
黄志生看了之后顿时惊为天人:“可以啊贝贝龙,你这一手绝对可以赚钱了。”
“滚粗,老衲早已不问世事,只可惜你这不肖子孙,竟要我来给你搞这些情情爱爱的劳什子玩意儿。”王埃霓一副年过花甲的样子。
黄志生没有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啊。”
“……你开心就好。”王埃霓道。
“什么?”
“没什么。”
看着面前傻不拉几的国宝,总觉得真的像是一个熊猫一样。
大提智术!
王埃霓在心中默念,只见黄志生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中迸发出智慧的光芒。
“我去上个厕所,刚刚忘了。”黄志生将卡片放进抽屉里然后跑了。
魔法救不了他。
王埃霓看了看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距离上课还有一小段时间。
现在他无所事事了,干脆就到处走一下。
戴龙军和温保他们正集中在外面的走廊,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样子,靠在走廊的栏杆上——不用说,学生下课最常干的事情,吹水。
戴龙军一把拍在温保的肩膀上,面容严肃:“主席的那个黑色的本子,我看了。”
温保问:“哦?那是什么东西?”
“上面用蓝笔写了很多人的名字,只有你的名字是用黑笔写的,我和你讲,你死定了。”戴龙军此时像极了那些地下情报党。
旁边传来其他人的低笑。
“他们在聊什么?”王埃霓走了过去,问正趴在扶手上笑的谢仁封。
“吹水啊,在说主席的记仇本。”谢仁封憋着自己的笑意。
王埃霓紧接着就看见一个身影迅速地从教室里冲了出来,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戴龙军屁股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呦,有料哦,安产型的。”来者笑道,他的名字叫管荣兴,生活委员,外号兽医,不过意思不是真正的兽医,而是禽兽医生的意思。
“卧槽,你想死啊?”戴龙军一个飞跃直接扑向对面,却被一个骚到极点的动作躲开。
“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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