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可却是很有效，她眼角的泪水正在慢慢消散，慢慢的隐没在眼底，灰色的眼眸里的悲痛也被她隐埋了下去。
很深很深，直到她自己都感觉不到。
马医生迷惑的抬头，这算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最复杂的一位病人，一般来说，经过深度催眠的患者，除非时间到，要么被他唤醒，一般情况下，可是很少出现自己吓醒的场面。
他看了时钟，才只过了二十分钟。
余枫虽然希望她能哭出来，可是奈何她强大的内心始终压抑了自己的真实情感，把自己伪装得太过完美。
“马医生，小雨的情况？”
马医生摇头，看着依旧喘着气息的林萧雨。
“看来刚刚的梦境，你好像发现了什么。”
林萧雨如梦初醒，回忆的画面断断续续。“马医生，能不能再来一次？我.....还想进去看看。”
“不行，刚刚经过催眠的人，间隔不久再次催眠，效果会大打折扣，甚至连入梦都难，而且，多次催眠始终会对身体有些影响。”
余枫忍不住插嘴道“那这次的治疗有没有效果？”
“有！”
林萧雨想到这次和以前雷雨天相比较起来，画面更加清晰了一些，而且，以前无数次的梦魇中只能不断重复着之前的画面，这一次怎么说，也知道了几个有用的信息。
接下来，就是查一些东西了。
比如，车牌号。
可是车牌号最后两个字完全看不清，光记得前面的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后面的两个字，瞬间可以生成无限种可能，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
林萧雨苦恼的皱着秀眉，未施粉黛的脸庞上经过刚刚的梦境还有些粉嫩。
马医生取下眼上的金丝眼眶，刚刚的催眠，他也有些疲乏。
“现在能帮她的只能是她自己了，眼睛能不能好，也得看情况。”
“那这么说，下次不用来这了？”
余枫忙问道。
“对，或许等她回忆起当初的事的时候，就是她恢复视觉的时候，又或许.......她将一直这样。”
马医生不忍却又不得不说的回答。
一辈子吗？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这句话虽然残忍，但却是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可她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平静。
静的可怕。
静得她如艺术品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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