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到外面的小厮远远听到了老鸨的话，不敢还半句嘴为自己争辩，脸上的神情也越发怯懦卑微，让人心中轻蔑之意更甚。
然而灯火烛光投下的阴影却是遮挡住了她眼中的神色，不然仔细看去，定会发现她眸中的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东方洛染抬眼看了看四周。
夜幕已至，一派灯火通明中，是来来往往华丽的马车轿撵，还有姑娘们媚人的调笑声，点染成一方纸醉金迷的世界。
她向着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走去，当身影完全隐于黑暗时，消失不见。
有钱人家寻欢作乐的场所，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怯懦小厮的去留。
她施展轻功，凭着刚才记忆的推算，准确到了云雀房间的窗户外，轻敲了敲窗户，便有人从里面将其打开。
暗一松了口气，满脸无奈，“主子，你可终于来了。”
他身后，那两名青楼的女子早已经被他打昏过去，随意地丢在地上。
东方洛染目光在那两个昏过去的女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嘴角便勾起了戏谑的笑，“是么，我还以为你沉醉温柔乡，巴不得我再晚点来呢。”
暗一便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人，撇了撇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义正言辞表忠心道：“我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动摇。”
东方洛染：，她用一种第一次见他的眼神看他：“你真的是暗一么？”
“是！”小侍卫依旧回答的义正言辞。
东方洛染：
她翻了个大白眼，索性干净利索地从窗户上跳了下来，就收起了刚才的嬉笑之色，“觉得怎么样？”
她的话说得不甚清楚，暗一却是懂的。“依属下看，还不错，不管是运营的方式还是整个如梦轩的布置，都可以不做变动，不过人却是必须要换一换的。”
这里的女人都被调教得只会谄媚伺候男人，让她们来收集情报，简直是玩笑，别说收集到收集不到，给的钱多一点，指不定就连他们也卖了。
东方洛染点了点头，未做评价，反而换了个话题，“这幕后的老板有套出来么？”
“能不套出来么，给的钱多一点，就什么都交代了，”暗一哼了一声，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两个女人的原因，这两个女人的姿色不错，对比来看，穿衣打扮也显示出她们在这如梦轩比较吃香，也只有这样的妓女，才有可能接触到更多的东西。
“回主子，是京城的百年世家，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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